当唐生想拔出阴茎时,他感觉到晨勃的阴茎在布尔玛的阴道里耸动,似乎不想离开——阴茎胀得更大,龟头被子宫颈紧紧吸住,阴道壁收缩时像在挽留,负压大到让龟头马眼麻,前液不断溢出。
阴户红肿湿滑,精液在子宫里晃荡,出细微的咕啾声。
“。。。。。。再射一再拔出来吧。”
唐生猛地一顶,把布尔玛顶得全身一抽,腰部猛烈耸动,开始猛烈深出深入插着布尔玛阴户——龟头一次次撞击子宫颈,出“啪啪啪”的巨响,阴茎全根没入,子宫颈被顶得变形。
动作粗暴而急促,腰部像打桩机般撞击,每一次插入都让布尔玛的身体晃动,阴户被撑得变形,小阴唇外翻肿胀,爱液和精液混着飞溅。
阴道壁痉挛收缩,紧紧箍住阴茎,负压大到让唐生头皮麻。
这次唐生没有刻意忍耐射精,毕竟拖太久布尔玛中途醒来就场面就尴尬了。
他感受到自己想射精时,就猛地一顶,死死顶住子宫颈,把质如年糕的精液全部射进子宫里——龟头马眼剧烈收缩,一股股浓稠白浊直冲子宫颈口,子宫被灌得鼓胀,布尔玛的小腹更加隆起,皮肤下隐约可见精液的痕迹。
“呼呼——”
唐生呻吟着,直到最后一点精液都射进布尔玛的子宫里才缓慢拔出阴茎。
龟头离开子宫颈时出“啵”的一声栓塞响,阴道口猛地收缩,精液被堵住,只有一小部分流出,挂在阴唇上拉出银丝。
剩下的精液黏在阴道壁上,肉眼可见地鼓起一团,阴道口微微张开,粉嫩的肉壁上沾满白浊和处女血,红肿亮。
布尔玛的蓝绿色长凌乱散在枕头上,脸颊通红,眼角挂着泪痕,杏眼翻白,嘴唇微张,嘴角残留唾液;小乳房红肿,乳头挺立肿胀;小腹鼓起,像怀孕般隆起,皮肤紧绷亮;双腿无力分开,大腿根部布满红痕和干涸的白浊;阴户红肿外翻,小阴唇肿胀深红,阴道口微微张开,残留的精液和处女血混在一起,散着浓烈的腥甜味。
整个身体像被彻底玩坏的精致玩具,纯净的少女体态被粗暴破坏,却又透着一种无助的诱惑,胸口随着微弱呼吸起伏,皮肤上布满汗珠和红痕。
唐生看着自己新旧质如年糕的精液混合着处女血从布尔玛的阴道缓慢流出——白浊一团团滑落,拉出长长的银丝,混着鲜红的处女血,滴落在被子上,散着浓烈的腥臭味。
阴道口微微收缩,像在挽留般挤出更多白浊,阴唇肿胀亮,画面淫靡而震撼。
他拿出手机拍下,心里决定一定要拍下更多自己的精液与处女血混合的女人照片这可是纪念品,以后可以反复欣赏。
接着唐生把胶囊舱所有的窗门打开,让腥臭味消散。
用湿毛巾与纸清洁布尔玛的身体,用手指直插布尔玛的阴道,尽可能地把精液挖出来——手指伸进阴道,搅动着,挖出一团团浓稠白浊,混着处女血,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阴道壁红肿湿滑,被手指摩擦得微微颤动,精液被挖出时拉出长丝,滴落在毛巾上。
布尔玛的阴户被挖得红肿更甚,小阴唇外翻,阴道口张开,露出粉嫩的肉壁。
过了一会,半个面盆的精液被挖出来,被唐生冲进马桶。
唐生看着自己的精子被冲进马桶,心里一阵可惜,心想好浪费,下次一定全让布尔玛全吞了。
又过了一阵子,布尔玛终于缓缓醒来。
她全身酸痛无力,像被卡车碾过一遍,尤其是腹部胀闷得厉害,下体更是痛得离谱——阴户红肿胀,火辣辣的刺痛从子宫颈一直蔓延到大腿根,每动一下都像被针扎。
“好痛啊。。。。。怎么睡个觉醒来这么痛?”她喃喃自语,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哼,带着少女独有的娇嗔和迷糊。
唐生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地端着杯水,嘴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坏笑“可能状态太劳累了吧,剧烈运动不是会酸痛么。”
“是吗?”布尔玛眉毛微微抽动,潜意识里一股不安闪过,但她很快压了下去,不想深想。
她颤颤巍巍地起床,双脚乏力地撑着床沿,勉强站直。
浅紫色连体裙睡衣皱巴巴地贴在身上,裙摆下隐约可见大腿根部的红痕和干涸的白浊痕迹。
她扶着墙,一步一晃地走向厕所。
走进厕所,她直接坐在马桶上,先尿了一泡——尿液清亮,却带着一丝热辣的刺痛。
尿完后,她准备起身,突然感觉腹部的压迫感缓缓减轻,像被塞满的容器终于找到出口。
一坨又一坨的浓稠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
先是少许白浊从阴道口缓缓溢出,拉出长长的银丝,挂在肿胀的小阴唇上,然后越来越多,像被挤压的奶油般一团团滑落,掉进马桶里出“啪嗒啪嗒”的闷响。
精液质地黏稠如年糕,带着淡淡的腥甜味,混着昨夜的残留和子宫里的积压,流出时拉出细长的丝线,在空气中颤动。
布尔玛无语地看着自己的阴户,杏眼瞪圆,声音带着不可思议的颤抖“诶?昨天没有排干净吗?这死肥仔怎么能射这么多!”
她无奈地坐在马桶上,努力挤压腹部,让精液排出——双手按着小腹,一次次收缩,更多白浊被挤出,掉进马桶里出黏腻的声响。
只是她没注意到,这次排出的白色精液混合着一丝丝鲜红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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