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画。”
整个十一月就在忙碌中度过。
三个书生不必多说,埋头苦学,不时还能听到三人争论策问从何处切入。
许凝云还在为梁国公府两位夫人调养身子。
她只当听不明白两位夫人话里时不时透露出的隐晦意思,专注做自己的事。
而许悦溪安排好书铺事宜后,就被高碎琼请到了高家。
高碎琼难得有些蔫蔫的:
“我爹说什么都不同意,还把我送去女学不许逃课,我连施闻予离京都没能去送他。”
许悦溪没多问施闻予的去向。
高家的生意遍布江南、金陵和京城,高景隔上几个月就得离京到处巡视产业。
说不定施闻予同样是为着生意的事呢。
其实就算她问了,高碎琼也不会多说。
爹可郑重交代过几遍,这件事事关重大,绝不能往外吐露半个字,否则就是在害人全家。
两人被管家拦在书房外,管家苦口婆心:
“小姐,您就别为难老爷,也别为难我了,老爷交代,他年前不想见您。”
高碎琼冲他摆摆手,示意赶紧让开。
管家苦着脸,站在原地没动。
高碎琼想了想,扬声喊:“爹,我带溪儿来看你了,你前些天不还说有事得找她吗?”
话音落下没多久,‘砰’的一声,书房门打开。
高景黑着脸命管家去厨房办桌上好的酒菜,瞪了得意洋洋的高碎琼一眼,再客气看向许悦溪:
“请。”
高碎琼紧随溪儿进了书房,拽着爹的衣袖,指着溪儿:
“爹,我说真的,那酒楼的主意,当真是溪儿给我出的。
她还打算出一笔银子,和我一同做生意呢。”
高景望望坐在桌边的两个小孩,一个刚刚十三,另一个过了腊月才十三。
就这么两个小孩,张口就要六万两银子,开一家不成体统的酒楼!
他单是想想,就觉脑袋疼。
“你……你们开这种酒楼图什么?”
许悦溪和高家都是多年的交情了,说话时没那么多顾忌,利索接了话:
“图赚银子啊。”
高景自是知道这种酒楼颇受官员、权贵女眷们欢迎,经营好了,堪称日进斗金。
可自家女儿的名声……他还琢磨着往上找个地位高些又和女儿真心相爱的女婿呢!
无视眼巴巴看他的金金,高景看在许悦溪的面子上,尽量站在生意人的立场:
“京中的酒楼大多有个靠山,否则前期投入多少银子,都没什么用。
开不了几个月就得被查抄,还会影响金金和你的名声,这笔买卖,不划算。”
许悦溪眼珠子转了转:“我们不出面,不就得了?至于靠山……”
高景提醒道:“戚家在京中风头过盛,不少人意图抓戚家的错漏,我都因此减少了去定南大将军府的次数,切不可因小失大。”
许悦溪想想也是,不能净逮着戚家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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