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二哥儿下落不明,青昭她身边侍从只怕也是所剩无几,快些派兵前去吧!”
晏因知晓来信后,自然也是担忧。
“好,你不必担忧。我这就点五十府兵前去渔镇。”
情况特殊,荣毅侯府又被人虎视眈眈盯着,此举动必然要小心谨慎。
“侯爷,母亲年事已高,若是提及便遮掩过去吧。”贺茹玉道。
“好,听你的。”
同甫和青昭他们前去容郡,张家子女本意是要跟随前往。
然,张侯位高,朝野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如今若是跟随前往边境之处。
若是日后被人察觉,只怕是要大做文章。
因而张家姐弟并未前往,仍旧待在宛城,时不时陪伴祖母前来荣毅侯府。
正好撞见外调的府兵。
张均已瞧见,惊呼,“姐姐,这是发生了何事?”
姐弟俩今日奉祖母之命,前往荣毅侯府送些云潭花。
好撞见府兵从马车旁经过。
张寻凝面色凝重,“只怕是取药之事有变故。”
“如此严重?不若我们回去告知祖母,也好写信求父亲增派人手帮忙?”
她闻言眸光左侧瞥过,弟弟真是太过天真。
他们跟随祖母南下本就是瞒着父亲前来寻药引。
父亲若是知晓内情,只怕第一个便要他们回广陵,又怎会增派人手前来帮忙?
“先下车吧。待会在干祖母面前不要乱说话,知晓了没?”
“哦,好吧。”
张均已不明所以,应承道。
姐弟俩送完东西,照着往常那般闲聊了几句,便急匆匆回府邸。
直至下了马车,张均已瞧着姐姐神色严肃,“姐姐,想什么呢?”
张寻凝并未答话,下了马车。
两人了府邸四下无人她才道,“方才我与干祖母交谈中,观察四下里并无仆从言语此事。
可见伯母伯父并未将此事告知干祖母,应是担忧干祖母身体状况。
但侍从动作又如此迅速,只怕情况确是紧急。”
“那阿姐——”
张寻凝制止弟弟,继续说道,“这些时日我们两家走动颇为频繁,原本盯着父亲的官宦人家只怕是想要从荣毅侯府下手。
伯母伯父应当也是不想惹眼,方才那侍从才会乔装成商队普通人等前往。”
张寻凝细细数来,转角遇到的荣毅侯府车队,若非她目力过人记得这车马徽章怕也是察觉不了。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阿姐?”
张均已被姐姐说服,询问行动计划来。
“我们人生地不熟,比不过伯母伯父他们所派的人手。
倒是宛城那些人的目光暗暗紧盯荣毅侯府,我们若是能帮忙转移目光,也算能帮上忙。”
“阿姐说得是,那明日东月府的邀请函我们这边前去赴宴,搅他个翻天覆地如何?”
张寻凝叹了口气,“你莫不是傻了,东月府与王府交好。”
王奋是王贵妃的侄子,这段时日很久未曾露面。
自那日玉楼流言传出,只怕这宛城内的官宦人家也很是好奇。
若是能将人请出来,众人的目光想必定然会被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