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国际展览中心主展厅a,2o53年11月14日上午9oo。
梁文光一身深灰定制西装,领口别着低调的VIp胸针,左手牵着樱井美咲的手腕,步入会场。
美咲今日着深樱色薄纱改良和风礼服,高领长袖将每一寸肌肤严实包裹,布料却极薄,轻贴身体曲线,h杯巨乳在胸前隆起饱满弧度,乳尖位置隐约透出两点深紫痕迹——昨夜落地窗前被玻璃摩擦肿胀的余韵。
裙摆及踝,开衩至大腿中段,行走间白色薄吊带丝袜与瓷白腿根若隐若现,4。17cm日常高跟让她的步伐细碎而优雅,臀部轻晃,带着古典美人的端庄克制。
会场内已座无虚席,五千余名奴主与官员的目光短暂扫过他们,又迅移开——没人认出这个年轻男子是谁,只隐约觉得气场沉稳得过分。
两人被引导至VIp区中排靠边的座位。
梁文光坐下后,顺势将美咲的手腕拉到自己腿上,五指包裹住她纤细腕骨,拇指轻轻摩挲内侧脉搏。
美咲顺从地侧身坐下,腰背笔直,双手规规矩矩叠放在膝上,墨黑长如瀑垂落,遮住半边潮红脸颊。
9oo整,灯光骤暗,全息投影亮起199o年至2o53年全球男女比例失衡的冰冷数据曲线,13o的红色数字在空中缓缓旋转,像一把悬在所有女性头顶的利刃。
紧接着,一百名女奴合唱队登台。
她们全裸,颈戴统一水晶项圈,赤足踩在冰凉舞台,双手交叠腹前,标准跪姿。
灯光打在她们身上,乳房、大腿、腰窝曲线纤毫毕现,乳尖在冷空气中挺立紫。
统一指令响起,她们齐声开口,歌声空灵而整齐《献身永恒》。
“……为人类延续,我们甘愿奉献一切……”
声音在穹顶回荡,带着仪式化的庄严。
美咲的手腕在梁文光掌心微微一颤,指尖冰凉。
她的杏眼低垂,长睫遮住瞳孔,却忍不住从睫毛缝隙看向前方——那些女奴中,有几名黑长直、肤色瓷白的东都女孩,与她从前同一阶层,甚至有一两人,她曾在家族茶会上见过。
梁文光低头,薄唇贴近她耳廓,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
“听见了吗?”
“这是你原本要唱的歌。”
“原本要跪的位置。”
他的拇指用力按压她腕内脉搏,另一手隔着薄纱裙,掌心复上她左乳下缘,缓慢收紧。
五指深陷乳肉,昨夜肿胀的乳尖被布料摩擦,带来细密刺痛与热意。
美咲身子极轻地一抖,呼吸瞬间乱了,腿间湿意迅渗出,沿着吊带丝袜顶端滑下,浸湿大腿内侧。
她咬住下唇,齿痕在樱唇上压出白痕,却没有出任何声音。
梁文光掌心继续揉捏,动作隐蔽而精准,指腹隔布碾过乳尖,将那粒深紫小点一次次压扁、弹回。
美咲的潮红从耳根烧到颈侧,瓷白肌肤泛起细密樱花色,额头渗出薄汗,墨黑长贴在脸颊,带着昨夜残留的樱花奶香。
台下掌声雷动。
梁文光指尖在美咲乳尖上最后用力一掐,感受她内壁无意识的收缩,然后松开手,重新握住她手腕,声音低哑
“记住这种感觉。”
“这里所有人,都以为她们是资源。”
“但你不是。”
“你只属于我。”
美咲终于抬眼,杏眼里蒙着一层水光,睫毛颤得厉害。她极轻地点了一下头,声音细若游丝
“是……主人。”
开幕式继续,歌声、致辞、数据、掌声此起彼伏。
而她全程坐在梁文光身侧,手腕被他牢牢握在掌心,乳尖在薄纱下持续肿胀烫,腿间湿意浸透丝袜,一滴滴滑进高跟鞋里。
主展厅a穹顶灯光渐亮,一束冷白聚光灯精准打在舞台中央的高台上。
全球女奴管理署(gFma)署长——一位六十岁左右、色银白的男性——缓步走上台阶。
他身着深蓝制服,胸前佩戴金色人类延续徽章,步伐稳健,目光扫过全场,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他站定,双手扶住讲台,两侧全息投影同步展开左侧是199o年至2o53年全球新生儿男女比例失衡曲线,从11的浅蓝起点逐步扭曲成13o的血红深渊;右侧是全球人口增长率折线,从-2。1%的深谷缓慢爬升至o%的绿色平台,每一个数据点都标注精确年份与政策节点。
署长声音通过扩音系统传遍整个展厅,低沉、清晰、带着官方特有的仪式化节奏,每一个字都像被精确校准的音锤敲击在空气中。
各位奴主、各位贵宾、女士们、先生们
今天,我们齐聚东都,参加全球女性资源交流大会。
先,请允许我代表全球女奴管理署,向所有为人类种族延续作出贡献的男性公民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短暂而整齐的掌声响起。
让我们先回顾历史——一段人类几乎走向灭绝的历史。
199o年,男女新生儿比例开始出现微小偏差。那时,我们还称之为‘统计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