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53年9月25日,早晨7oo。
林雪瑶从床上坐起,宿舍里安静得只剩空调低鸣。
她昨晚几乎没睡。
通知书像一根刺,扎在心里,却没有让她崩溃,只是让她更冷,更静。
她起身,赤脚走到浴室,打开花洒。
热水冲过短、脖颈、锁骨,顺着F杯胸部的曲线滑下。黑丝昨晚已脱,皮肤在热气中泛起淡淡潮红。
她用沐浴液仔细清洗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克制,像在完成一项实验。
清洗下体时,指尖触到阴唇,动作停顿了一瞬。
她知道,今天之后,这具身体就不再属于自己。
但她没有多想,只是冲洗干净,关掉水。
擦干身体后,她回到卧室,打开衣柜。
最后一次,以自由女性的身份挑选衣服。
她选了一套最简单的白色高领衬衫、黑色铅笔裙、黑色丝袜、3cm矮跟鞋。
没有多余饰品,没有香水。
衬衫扣到最顶一颗,裙摆盖过膝盖,丝袜薄而匀称,鞋跟落地清脆。
她对着镜子整理髻,一丝不乱。
镜中的女人,冷艳、干练、疏离,一如既往。
她拿起一个小手提包,只放了公民身份证、手机。
没有带多余物品——规章上写了,建议穿着简单衣物,不携带贵重饰品。
她最后看了一眼宿舍书架上的专业书、桌上的论文、窗台那盆她亲自养的绿植。
一切,都要留在这里。
83o,她关掉灯,锁上门。
高跟鞋在走廊敲出清脆的“嗒嗒”声,一步一步,稳而冷。
她没有回头。
电梯下到一楼,走出教师宿舍大楼。
晨风吹过,丝袜大腿根微微凉意。
她叫了一辆公共交通车,直达女奴管理局。
车上人不多,她坐在靠窗位置,目光平视前方。
没人知道,这个穿着严谨、气场冰冷的女人,今天要去报道,成为正式女奴。
她自己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主人,是谁。
但她已做好准备。
以她一贯的高傲姿态。
去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上午915,林雪瑶推开华京市海淀区女奴管理局的大门。
大厅宽敞冷清,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的无影灯,空气里混着消毒水和淡淡的金属味。
她穿着昨日那套最简单的衣服白色高领衬衫扣到最顶,黑色铅笔裙,黑丝,3cm矮跟鞋。
短盘得一丝不乱,手里只提着一个极小的手提包。
前台三个窗口,只有最左侧有工作人员,一位三十多岁的自由女性,深灰制服,胸牌工号a12。
林雪瑶径直走过去,将打印的《女奴锁定及报到通知书》、身份证和手机整齐放在玻璃台面上。
“早上好,我是来报道的。”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平稳,没有一丝颤抖。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脸和胸前短暂停留,又很快移回屏幕。
“姓名。”
“林雪瑶。”
工作人员输入姓名,屏幕跳出档案。
“出生2o25年11月3日,候补女奴编号86-2o2511o3-o28492,确认无误。”
她拿起扫描仪,先扫身份证,再扫通知书二维码,然后让林雪瑶对着摄像头进行人脸识别。
“数据一致。”
工作人员在系统里点了确认,动作干脆。
“公民身份证明已收回,即刻注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