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林雪清是瞬间被那撕裂般的剧痛贯穿了所有神经,而王三火则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被硬生生掰折了!
一旁的林雨馨吓得脸色白,连忙扑过来扶住妹妹骤然虚浮,摇摇欲坠的身体。
“雪清!你疯了吗!”她声音都在颤,心疼又气恼,“你没必要这么拼啊!我们完全可以用手指慢慢扩开再放珠子进去的!”
“手……手指?”
这话如同惊雷在林雪清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对啊!
规则只要求“送入”,可没指定必须用什么方式送!
自己刚才……竟然完全没想到这个更温和,更理智的办法?
一股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双手猛地捂住滚烫的脸颊,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才惊觉,在日复一日高强度,充斥着淫靡元素的折磨下,她的思维惯性已经被彻底扭曲了。
此时在她的潜意识里,解决问题的方式竟会直接滑向最极端,最赤裸的性行为!
常有人说,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
林雪清曾经对此嗤之以鼻。
可现在,残酷的现实告诉她,根本用不了二十一天。
羞愤交加之下,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然而,身体刚一动弹,后庭那仿佛被烧红的铁棍捅穿般的剧痛便猛地袭来,让她双腿一软,又一次重重地坐了回去。
“嘶——”王三火倒抽一口凉气,脸都痛得扭曲变形,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颤音和求饶意味,“雪……雪清!你先等等!别动!别动!”这位平时挨电击都能骂娘的硬汉,此刻是真怕了。
林雪清这两下毫无缓冲的猛坐,简直是奔着让他断子绝孙去的。
看到姐姐满脸的担忧,林雪清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她确实是托大了。
之前看姐姐肛交时也并未表现出多少异样,便错误地以为第二次破瓜之痛也不会太剧烈,此刻才尝到这深入骨髓的撕裂感是何等滋味。
她现在如同被钉在了刑架上,身体稍微一动,下体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即便一动不动,菊穴内部那生理性的,无法控制的微弱蠕动,也带来一阵阵周而复始的锐痛。
原本晕红的脸颊此时已痛得毫无血色,冷汗不断的从额头渗出。
王三火的感受同样水深火热。
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硬生生塞进了一个极其狭窄,且充满敌意的管道里。
周围的肉壁疯狂地挤压,绞紧,每一次律动都像在尝试绞碎入侵者。
先前被狠坐时感觉快要折断的部位传来持续的刺痛,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随着心跳悲壮地搏动。
一丝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他,他急切地想要检查一下命根子是否还完好“雪清……要不,我们先……分开一下?”
林雪清并不知道他内心的恐惧,只当他是体贴自己的痛苦,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感激,忍着痛对他点了点头。
在姐姐和程浩然的搀扶下,两人终于艰难地分开了身体。
林雪清毫无形象地大张着双腿瘫坐在地上,被强行撑开到极限的菊穴一时无法闭合,粉嫩脆弱的穴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外层的褶皱无力地一张一缩,久久无法重新聚拢。
“时间有点不够了。”程浩然冷静的声音打破了短暂的沉寂,目光扫过光屏上飞流逝的倒计时指针。
林雪清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猛地一沉——时间竟已过半!
疲惫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累得她只想不顾一切地躺平,沉沉睡去。
然而,团队的责任感,积分不足时那未知的恐怖惩罚,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她心上,重新点燃了一丝微弱的斗志。
在姐姐的搀扶下,她忍着撕裂般的痛楚,颤巍巍地坐回了腿举架的坐凳上。
“任务要求只说‘将弹珠用完’,可没规定必须由谁来‘使用’它们,”姐姐林雨馨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她从盛放弹珠的小篮子里直接抓走了八颗,“我这做姐姐的,当然要多担待一点。”
“姐!等等!”林雪清下意识地拉住姐姐的手腕,嘴唇动了动,纠结了好一阵,满腹的话堵在喉咙口,最终却只化作一句苍白无力的,“……加油。”
聪明如她,这个规则的空子又怎能没现?
但她一直刻意回避,从未提起,就是不想让姐姐再为团队做出如此屈辱的牺牲。
可现在……她悲哀地意识到,以自己目前的状况,别说完成任务,恐怕连保证这二十颗珠子在体内不滑脱都极其困难,强行硬撑反而会成为拖累。
然而,那份深入骨髓的自尊心,又让她无法坦然接受自己成为那个“拖后腿”的人。这种矛盾的撕扯让她痛苦不堪。
王三火此时也挪到了腿举架的另一侧准备辅助,他那根小小三火仍在极度充血状态,在胯下倔强地跳动,颜色呈现出一种不健康的,近乎紫的深红。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投向林雪清双腿间那片狼藉。
粉嫩的菊穴褶皱无力地翕张,尚未完全闭合,上方那神秘的蜜穴口微微张开,湿润的嫩肉泛着淫靡的光泽。
这片曾经让他心驰神往,魂牵梦萦的圣地,此刻在他眼中却带上了一种恐怖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