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清抱着姐姐的胳膊,把头靠在她肩上,声音中带着一丝劝慰“可能吧,但你显然不是,所以别去美化没走过的路。”
林雨馨愣了一下,笑了笑,拍了拍妹妹的头“说得还真对,大哲学家妹妹。好了,休息够了,我们继续分头做任务吧。我这次要先做完,去看你羞耻的样子。我的任务区域是e23,你是多少?”她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从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我是F8。”林雪清回答,她觉得F区多是智商考验类项目,很适合自己,便花费1积分指定了区域。
姐妹俩互道珍重,各自起身,分头走向新的挑战。
林雨馨站起身时,裙摆微微晃动,露出雪白的大腿,她回头看了妹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温柔,随即转身迈开坚定的步伐,消失在石子小路的尽头。
林雪清独自走在通往F8区的路上,心中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单纯从时间上计算,一个任务耗时约一小时,那么一天之内理论上可以完成近十个自由任务。
然而,能说出这种近乎智障的数学推算的人,要不是纯粹的傻,要不就是象牙塔里待久了,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她在完成第二个任务时,便已感到身体沉重如铅,双腿酸软得几乎无法站立。
她倚靠在比赛场地边缘的栏杆上,喘息声粗重而急促,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打湿了长,黏在脸颊上,带来一丝湿冷的不适。
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缓一口气,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栏杆,指甲泛白,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疲倦,眉头紧锁。
休息了好一阵,她才咬着牙选择继续,当第四个任务结束时,她瘫倒在草地上,像一滩烂泥瘫倒在自己喷溅出的水渍中,湿冷的触感渗进衣物,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不适。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断断续续,目光涣散地盯着天空,缓了好久后,林雪清终于恢复了一口气,强撑着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姐姐。
走到e区后,她在e8的设施旁看到了姐姐——还有她身旁的徐子昂。
林雨馨的模样让她心头一紧姐姐的衣物早已破烂不堪,紧身连衣裙被撕扯成布条,文胸和内裤早在第三个任务中丢失,身上挂着的仅剩几片残布,若隐若现地遮不住什么。
她倚靠在墙边,成熟的脸上满是疲惫,眼神却依旧透着一丝温柔,像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而徐子昂的状态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的衣服同样破破烂烂,金色的头凌乱地遮住额头,疲倦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兴奋。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双倦眼中闪烁着光芒,不加掩饰地扫视着林雨馨的身体,尤其是她那因衣物破损而暴露出的曲线。
他的下身更是毫不掩饰地撑起一团,显然姐姐与平日里巨大反差的形象让他蠢蠢欲动。
林雪清的目光一凛,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快步走上前,毫不犹豫地站在姐姐身前,挡住了徐子昂的视线。
她挺直脊背,长微微晃动,像是无声的警告,眼中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坚定。
徐子昂的眼神落在林雪清身上,却是又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他眼中,此时的林雪清完全是一名饱经摧残却依然倔强的少女,湿漉漉的长贴着脸颊,凌乱的礼服下隐约可见的肌肤透着疲惫后的脆弱。
那皱起的眉头非但不让人反感,反而激起一股怜惜与欲望。
他的下身竟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一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林雪清察觉到他的反应,眉头皱得更深,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厌恶,鼻翼轻微翕动。
她转头看向姐姐,见林雨馨同样是一副身心俱疲的模样,眼底的倦意几乎掩盖了往日的从容。
她咬了咬下唇,狠狠瞪了徐子昂一眼,然后伸手一把拉住姐姐的手腕,低声说“姐姐,我们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林雨馨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点了点头,顺从地跟在她身后。
徐子昂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知道强行跟上去只会徒增反感,站在原地有些怅然若失地看着两道倩影离去,眼中闪过一丝不甘。
回到休息室后,姐妹俩紧紧拥抱在一起。
林雪清将脸埋进姐姐的怀里,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温暖,像是在确认彼此的存在。
林雨馨轻轻抚摸着她的头,手指轻柔地在间穿梭,低声说“放心,我没事。”她的声音沙哑却温柔,带着一丝疲惫后的安抚。
林雪清却有些不愿松开,甚至把脸拱进她衣服的破洞里,然后动作突然顿住,一脸痛苦面具地挪开了。“姐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雨馨就满脸羞红地捂住了她的脸“别说了,赶紧去洗澡。”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
林雪清瞪着眼睛呜呜了两声,一个劲地点头。
姐妹俩分别,林雪清推开房门,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洗漱间。
她先简单冲洗了一下,然后放满一缸热水,缓缓躺进浴缸,温热的液体没过身体,微微烫的水流包裹住她红肿的蜜穴和双乳,带来一阵刺痛与舒缓并存的感觉。
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指尖轻轻搭在浴缸边缘,清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放松,眉间舒展。
疲倦如潮水般袭来,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头部开始感到眩晕感,林雪清知道该起身了,可疲倦到极点的肢体丝毫不愿再动弹,她低声喃喃“再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声音越来越小,几乎被水声掩盖。
不知过了多久,林雪清猛地惊醒。
她睁开眼睛,喘息着坐起身,水花溅起,洒在浴缸边缘。
她捧起已经变凉的水拍在脸颊上,让自己清醒几分,随后裹上浴袍,穿着拖鞋走向会议室去找姐姐。
她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一丝虚浮,长湿漉漉地垂在肩头,浴袍的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露出雪白的小腿。
浴袍是洗浴服务里的附带品,倒是允许带出浴室,但宽松得几乎无法遮挡,别说扣子,甚至连束带都没有,穿出去根本不现实,但前往几步远的会议室还是没问题的。
她推开会议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