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夭崩溃地大哭,可那声音里却透着一股令人骨软筋酥的媚意。
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花穴,此刻正疯狂地收缩、绞紧,像是有生命的八爪鱼一般,死死地吸附着那根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恨不得将其彻底吞噬进去。
那种紧致到极点、又湿滑到极点的包裹感,让叶沐也忍不住出了一声低吼。
“嘶……这白虎名器,果然是要命的妖精洞!”
叶沐眼底红光大盛,那股想要将她彻底捣烂的破坏欲瞬间达到了顶峰。
“既然受不了,那就给我忍着!”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
“啪!啪!啪!啪!”
撞击声连成了一片,犹如密集的鼓点。
卧室中央,两具交缠的身躯在灯影下疯狂律动。
汗水混合着淫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滴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欲气息。
白夭夭双眼翻白,舌尖无意识地吐出,整个人在那一波又一波如海啸般的快感冲击下,彻底沦陷,仿佛灵魂都已经飞出了躯壳,直上云霄。
“啪、啪、啪……”
卧室中央,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撞击声如同暴雨打芭蕉,密集得让人喘不过气。
白夭夭整个人被挂在半空,那原本因为羞耻而紧闭的双眼,此刻已经处于一种半睁半闭的失神状态。
她的意识在云端与深渊之间疯狂拉扯,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令人心惊的艳红色,像是被蒸熟了的虾子。
“唔……呃……那里……到了……又要到了……”
她那被架在叶沐肩膀上的左腿,腿肚子正在剧烈地抽筋。脚趾死死扣住叶沐坚实的三角肌,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白痕。
叶沐虽然动作狂暴,但眼神却始终清明且充满了恶劣的掌控欲。
他敏锐地察觉到,那包裹着自己肉棒的紧致甬道,此刻正在生着微妙的变化——那无数层细密的媚肉开始疯狂地蠕动、收缩,像是无数张饥渴的小嘴,争先恐后地想要吸吮他的精华。
那是高潮即将来临的前兆。
“这就受不了了?”
叶沐忽然腰身一顿,在那最深处、最要命的花心宫口前,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啊……”
这种在云端突然坠落的落差感,让白夭夭难受得几乎哭出声来。
她迷离地睁开眼,涣散的瞳孔费力地聚焦在叶沐那张似笑非笑的俊脸上,声音软糯得像是一滩烂泥
“动……为什么不动了……叶沐……给我……”
“给你?给你什么?”
叶沐并没有动,而是伸出一只手,捏住了她那已经被口水浸湿、微微有些红肿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极具侵略性,像是两把钩子,直刺她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白师妹,求人办事,得有个态度。更何况,你现在可是正被你口中的‘淫贼’操干着。”
“唔……”白夭夭眼神躲闪,想要逃避,可身体深处那股仿佛蚂蚁噬咬般的空虚酸痒,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说。”
叶沐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股不容违逆的威压。
他腰胯故意在那敏感的入口处浅浅地研磨了一下,那粗糙的冠状沟刮过充血的媚肉,激起一阵电流。
“告诉本圣子,你现在是什么?这万年纯洁无瑕的白莲花身子里,现在吃着的是什么?”
“我……我是……”
白夭夭的大脑一片浆糊,仅存的理智在身体的渴望面前摇摇欲坠。
她看着眼前这个霸道如魔神的男人,感受着体内那根大得吓人的东西,终于,那最后的一丝羞耻心彻底崩塌。
她眼神迷离,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晶莹的涎水,断断续续地吐出了那足以让她羞愤欲死的话语
“我是……我是叶沐的……母狗……我的骚穴……正在吃……吃主人的……大肉棒……”
“呵……”叶沐听到这句极其淫荡的告白,眼底的红光瞬间大盛。
这可是高高在上的气运之女,是万年不染尘埃的净世白莲啊!
如今却被他操得承认自己是一条母狗!
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比肉体上的快感还要强烈百倍!
“声音太小了,没听清。”
叶沐恶劣地挺腰,狠狠一顶,直接凿开了那微微闭合的宫口。
“啊——!!”
“我说!我是骚货!……我是只会吃肉棒的骚货……求主人……干死我……把精液射进子宫里……灌满我……呜呜呜……”
白夭夭彻底疯了,她哭喊着,毫无尊严地大声浪叫着。那张绝美的小脸因为极度的快感和羞耻而扭曲,却又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媚态。
“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