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浅浅眉头紧锁,那怪异的味道让她差点干呕出声,但感受到头顶那道冰冷的视线,她硬生生地忍住了,强迫自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开始细致地清理工作。
“滋溜……滋溜……”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这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苏浅浅做得极慢,也极认真。她不敢有丝毫敷衍,生怕惹怒了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那硕大的冠状沟里打圈,将那里积攒的白浊和爱液一点点卷入腹中;她的嘴唇紧紧包裹着那粗糙的柱身,上下套弄,用唾液去冲刷那些干涸的血迹。
叶沐垂眸,看着身下这个一身淡青色流云裙、气质温婉如水的女子,此刻正跪在自己胯下,为了那个所谓的“大义”和“愧疚”,毫无尊严地吞吃着另一个女人的体液。
这种强烈的背德感和征服感,让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极其自然地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手指穿插进她柔顺的秀中,轻轻按压,引导着她吞得更深。
“乖……就是这样。”
叶沐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恶劣的赞赏,“这里,下面那根青筋上还有点血,舔干净。”
苏浅浅身子一颤,却不敢违逆。
她顺从地低下头,舌尖在那根暴起的血管上用力地刮擦、吸吮,直到将那一抹殷红彻底吞吃入腹,只留下一片晶莹的水光。
终于,在苏浅浅觉得自己快要因为这股味道而窒息时,那根原本沾满污秽的肉棒,在她的“辛勤劳作”下,变得光洁如新,甚至因为唾液的包裹,显得晶莹剔透。
“咕啾。”
随着最后一声响亮的拔塞声,苏浅浅松开了嘴。
“呼……呼……”
她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嘴角挂着一丝浑浊的银丝,一直垂落在她那凌乱的衣襟上。
此时的她,嘴唇红肿,眼神涣散,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只剩下一副被玩坏了的躯壳。
叶沐低头审视了一番自己那焕然一新的“兄弟”,满意地点了点头。
“做得不错。”
他慢条斯理地拉起裤子,系好亵衣的带子,那动作优雅得仿佛刚才那个按着女人头逼她吃脏东西的魔鬼不是他一样。
苏浅浅听到这句肯定,知道自己终于熬过去了。
她顾不得擦去嘴角的痕迹,也顾不得双腿的酸麻,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
她抬起头,那双红肿、溢满泪水却又带着最后希冀的眸子死死盯着叶沐,声音沙哑破碎,却透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决绝
“叶……叶师兄……”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把它清理干净了……”
叶沐正低头欣赏着自己那焕然一新的兄弟,闻言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挑眉道“嗯,做得不错。怎么?想要奖赏?”
……
卧室内,空气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呼……呼……”
苏浅浅瘫坐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她那张原本樱红的小嘴此刻红肿不堪,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擦拭的晶莹涎水,顺着苍白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凌乱的衣襟上。
喉咙里那股令人作呕的腥膻味久久不散,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受刑。
叶沐慢条斯理地系好亵衣的带子,又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摆,这才重新坐回太师椅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这个狼狈不堪的圣地女神,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玩弄猎物的慵懒。
“说吧。”
叶沐端起茶盏,撇去浮沫,漫不经心地抿了一口,“这大半夜的,你不惜跑来这里,甚至不惜跪下来帮我舔干净这玩意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苏浅浅身子一颤,她知道,最艰难的时刻到了。
她用手背狠狠擦去嘴角的痕迹,强撑着酸软的双腿,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
她不敢看叶沐的眼睛,只能盯着他衣摆上的一处绣纹,声音沙哑且颤抖
“叶……叶圣子,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荒古钟’借我?”
“噗——”
叶沐刚入口的茶水差点喷出来。他放下茶盏,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看向苏浅浅的眼神里充满了荒谬与嘲弄
“你说什么?荒古钟?”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苏浅浅,直到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冰冷的柱子上。
“苏浅浅,你是不是刚才吃精液吃坏了脑子?荒古钟乃是我合欢圣地的无上圣器,哪怕是仿制品,也是足以镇压一方气运的至宝!本圣子也是刚刚得手,还没捂热乎呢,你张口就要借走?”
“凭什么?”叶沐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戳在她的心口,“就凭你刚才给我舔了一次?你觉得你这就值一件圣器?”
“我……我知道很珍贵……”
苏浅浅脸色煞白,在叶沐那逼人的气势下瑟瑟抖,“可……可是林哥哥他说……荒古钟对他真的很重要……他在秘境中神魂受损,若是没有此物护体,恐怕……”
“呵,林哥哥。”
叶沐冷笑一声,眼底的寒意瞬间凝结,“又是那个废物。我给了他那么多圣药,那是喂了狗还能听两声叫唤,他呢?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让你这个女人来替他讨要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