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间,少年平躺着,从权倾侑的视线看过去,貌似是一丝不挂。
“姐姐,现在才现吗?我很早之前就有了。”他回。
……
分别的那一年时间里。
陆瞿每日都在度日如年中度过,夜深人静醒来时,他近乎全身湿透。
那时候,他才刚成年。
连怎么缓解都不知道。
只知道缩在被褥里哼哼唧唧,由着汗水嘶溜全身。
后面是怎么想到来她卧室的。也是一次偶然。
那晚,他依旧从有她的梦里惊醒。
汗水淋漓了全身,身体难受的厉害。
醒来时,陆瞿狼狈的进了浴室,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过去,冷水自上浇下时,他欲望会散下去不少。
可那晚,他洗了整整快一个小时。
可难耐一点没缓解,甚至愈演愈烈。
夜孤寂漫长。
恶欲突生的那一刻。
陆瞿沾染着水汽,推开了她房间的门。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宝盒。
继而,躺在了她的床上,盖上了她的被褥。
那晚,陆瞿体会到了不一般的感觉。
直击灵魂的冲击。
后面,陆瞿来她房间的次数越来越多。
他本以为可以持续这样到很久。直到她回来。
属实没想到,他的隐晦一朝竟然会被人窥到。
那一夜,他情欲太深,本该解决完毕,就离开她房间的。却沉溺其中,一觉睡到了清晨。
是被保姆阿姨叫醒的。
保姆当时那个反应。陆瞿现在都记得。
一朝回忆起来,竟还觉得好笑。
“小瞿,你怎么睡在……在朝朝的房间啊。”
陆瞿裤子当时还褪在大腿根,他没敢动。
额头脖子上全是昨夜未干的汗。
拉了拉被褥,他低声。
“我昨晚不小心把水洒到了我的床上,没地方睡,我就……。”
说到这,阿姨也能理解。
或许是他当时走的太急。又第一次被人看到隐晦病态,有些心慌。
情欲的痕迹,他忘了处理。
他猜保姆阿姨是看到了。
后面,她的房间被锁了。
陆瞿没有办法进入。
但一到夜晚,他又实在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到睡不着,甚至是煎熬。
所以。
他撒谎要到了钥匙,然后,托人配了一把。
自此,她的房间成为他的房间。
无人知晓。
亲耳听到陆瞿说这些,权倾侑脸热到恨不得原地冒烟。
“你不许再说了。”羞恼的抬手堵住某人“喋喋不休”的嘴唇。
“你怎么能趁我不在,用我的房间做那……。”后面的话,权倾侑脸皮薄,实在说不出口。
陆瞿倒没有任何羞耻,像是在说一件在平常不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