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裕舌头滑过肚脐,缓缓向下。
睡裤被他咬开,勒住女孩丰腴饱满的大腿,露出小半个臀瓣。
里面的三角布料吸饱了水,窝着一团暗色,傻子没忍住,抵着湿透的内裤亲,把老婆弄喘了。
好不容易脱掉的裤子又缩回腰间。
“别、别……”
女孩嗓音哆哆嗦嗦,大腿抬起,夹紧男人的脑袋,抵挡他动作。
她不知道。
夹他反而让他离逼更近,更方便舔了。
钟裕头颅埋进她两条腿之间的缝隙,畅通无阻地嘬弄吮吸。
她想分开腿,被他扶着腰脱掉睡衣。
内裤剥离时扯出两条长长的银丝。
钟裕勾走黏稠的水液,擦到她屁股上,埋头舔阴蒂。
“停、停下,钟裕……”
阴蒂的刺激太强烈,小巧的圆珠承受着疾风骤雨般的撩拨,鼓胀挺立,染上果实成熟后的红。
红唇和肉珠紧密相依,男人的牙齿时不时吐露而出,顶着它磨。
谢净瓷不自觉地合并腿心,用手隔开两人的距离。
“我说,停下……”
他伏在她腿间,意犹未尽地吞咽。
女孩讲出来的话根本没有说服力“你不能舔我。”
“原因?”
“我……”
“明明,舒服。”
钟裕打断她,重复了一遍“你明明,舒服。”
小逼流了好多水。
小阴蒂鼓得高高的。
明明很舒服。
傻子不懂,她为什么口是心非,嘴上让他别舔,逼却还在淌水。
钟裕以前不知道老婆湿了代表什么。
但她被他抠过穴,还在他面前跟钟宥打视频自己抠了。
即便是傻子,也学会了新东西、学到了小逼是老婆快乐的开关。
按压它,老婆会叫。
舔舐它,老婆会喘。
抠挖它,老婆会哭。
老婆的眼泪是苦是甜,小傻子清楚。
他就像面镜子,投映着她最本真的情绪和欲望。
谢净瓷拒绝他舔胸舔穴,其实是在拒绝那个被情欲冲昏头脑,和他生边缘性行为的自己。
“我可以哄你睡觉,可以给你讲故事,可以和你正常相处……但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
“你现在只是生病了才需要我,等你恢复健康,会后悔和我这样的。”
话音落下,她意识到她的话可能对他而言过重了。
犹豫着,想改变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