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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3页）
“实习期四年？”我吻她的脖子，“有点长。”
“那你好好表现，争取提前转正。”
晚饭我们吃了很多——也许是雨天让人胃口好。
排骨汤浓白鲜美，青菜脆嫩，西红柿炒鸡蛋酸甜下饭。
饭后她洗碗，我擦桌子。
收拾完厨房，天已经黑了。
雨又大起来，敲打着窗户。
我们洗了澡，换上干净的家居服，窝在沙里看电影。
选的是一部老片子，《当哈利遇上莎莉》。
看到一半时，她的手悄悄伸进我的衣服里，掌心贴在我小腹上。
“冷吗？”我低头问。
“不冷，就是想摸摸你。”她小声说。
我握住她的手，拉到唇边吻了吻。
电影继续放着，但我们都没认真看。
她的手在我身上游移，从腹部到胸口，轻轻抚摸。
我的呼吸渐渐重了，翻身把她压在沙里。
“电影……”她小声说。
“不看了。”我吻她，“看你。”
这次比早晨更热烈。
也许是白天的亲密铺垫了情绪，也许是雨夜让人更容易沉溺。
我们急切地脱掉彼此的衣服，皮肤相贴时都满足地叹息。
沙很窄，但我们贴得很紧，没有一丝缝隙。
我进入她时，她仰起头，脖子拉出优美的弧线。
我吻那里，舔舐，轻咬。
她手指抓紧我的背，留下浅浅的抓痕。
雨声很大，掩盖了我们的声音，于是她不再压抑，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低哑而性感。
“赵晨……慢点……”
我放慢，但更深入。
每一次都到底，感受她内部的温暖和湿润。
她的腿缠着我的腰，脚踝在我后背交叠。
我们额头相抵，在极近的距离里对视，瞳孔里映着彼此被情欲浸染的脸。
“说你爱我。”我喘息着说。
“我爱你……”她声音破碎，“赵晨……我爱你……”
这句话像催化剂，让我的动作更快更重。
她承受着，回应着，身体绷紧又放松，在快感的海浪里起伏。
当高潮来临时，她咬住我的肩膀，我也埋在她颈窝里闷哼。
结束后我们久久没有分开，就这么拥抱着，在狭窄的沙里。
汗水和体液混在一起，心跳如鼓，呼吸交织。
窗外的雨还在下，像为我们的缠绵伴奏。
等缓过气来，我抱她去浴室。
热水冲下来，洗去黏腻。
我在她身后搂着她，给她洗头，打沐浴露，手掌滑过她身体的每一寸。
她靠在我怀里，任由我摆布，像只慵懒的猫。
“累了？”我吻她的肩膀。
“嗯……但很开心。”
擦干身体回到床上时，已经快十一点。我们相拥而眠，她的头枕在我手臂上，腿搭在我身上。雨声渐小，变成温柔的淅沥。
半梦半醒间，她轻声说“赵晨，今天真好。”
“明天也会好。”我迷迷糊糊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