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精致绝伦的脸上,因为体内气血翻涌和那股“羞耻热流”的激荡,挂着两抹不正常的潮红,眼波流转间,竟带着一股足以让在这修仙界清心寡欲的老僧都破戒的媚意。
“轰隆隆……”
九霄之上,雷劫仿佛被这只蝼蚁的挑衅激怒了。
三道儿臂粗细的紫霄神雷,呈“品”字形,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狠狠砸下。
“来啊!”
陈默不闪不避,反而张开了双臂,像是要拥抱这毁灭。
“砰!砰!砰!”
雷光贯体。
在那一瞬间,陈默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滚烫的钢水中,每一寸皮肤、每一块肌肉都在瞬间被烧焦、撕裂。
但这极致的痛苦中,却夹杂着一种让他灵魂颤栗的……酥麻。
“呃啊……啊!”
一声惨叫冲口而出,可到了尾音,却变了调。那带着颤音的软糯呻吟,与其说是痛呼,不如说是高亢的浪叫。
雷电顺着他的经脉游走,不仅没有摧毁他的生机,反而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在疯狂地改造着他的肉身。
死皮褪去,新生的肌肤比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仿佛吹弹可破。体内的骨骼出“噼啪”爆响,变得更加轻盈、柔韧,却又坚不可摧。
最让人羞耻的是……
在那狂暴的雷霆刺激下,他那敏感异常的身体并没有萎缩。
相反,下身那根娇小的东西,在电流的刺激下剧烈跳动,在一片雷光中挺立得笔直,甚至因为过度的刺激而渗出了晶莹的液体。
“该死……好热……好爽……”
陈默咬着嘴唇,鲜血顺着嘴角流下,在苍白的下巴上画出一道凄艳的红线。
又是一波更强的雷劫落下。
这一次,是“心魔紫雷”。
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眼前画面毫无征兆地一变。
漫天的雷光与罡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间让他刻骨铭心的、挂满红绸的婚房。
陈默现自己全身赤裸,像一条被剥了皮的癞皮狗一样,跪在房间中央厚厚的地毯上。
在他面前,坐着一脸狞笑的萧天霸。
而他的左右及怀中,簇拥着陈默这辈子最熟悉、却也最陌生的三个女人……母亲林氏、妹妹陈玲,以及……妻子柳烟儿。
她们的眼神不再有爱意,只剩下一种剥离了人性的、高高在上的轻蔑与令他作呕的怜悯。
“默儿,别怪娘。”
林氏身着那件开叉到腰的旗袍,一只脚踩在陈默的肩膀上,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下身那缩成一团的“那话儿”,
“娘实在是忍得太辛苦了。你爹死得早,你又是个天阉的废物。你知道娘守活寡的时候,多渴望像天霸这样真正的男人来填满吗?看着你这六厘米的小虫子,娘都替你觉得丢人。”
“哥哥,你好恶心哦。”
陈玲穿着那件只有几根带子的情趣装,手里比划着一个小拇指的长度,在萧天霸怀里咯咯乱笑,天真又残忍。
“你的东西还没有天霸哥哥的一根手指头粗呢。每次想到以前还要叫你哥哥,人家下面就干涩得要命。还是天霸哥哥好,每次都能把玲儿的小肚子顶得鼓鼓的,那是哥哥这辈子都做不到的事吧?”
最致命那一刀,来自柳烟儿。
她从萧天霸身后绕出来,脸上带着未褪的潮红,蹲身在陈默面前,伸出修长的手指,极其侮辱性地弹了一下陈默那只有六厘米、粉嫩软弱的器官。
“默郎,你真没用。”
她的声音依旧温柔,却像刀子一样剜心。
“你知道新婚那晚我有多失望吗?三秒钟?呵呵,连把我的身子弄湿都做不到。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只是个长着漂亮脸蛋的太监。跟着你这种早泄的废物,我会枯萎的……只有天霸,才能让我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废物!给老子看着!”
萧天霸猛地一脚踩在陈默的脸上,将他的半张脸踩进地毯里,让他只能用一只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画面。
“既然你不行,那老子就当着你的面,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操干!”
萧天霸一把抓过柳烟儿,并未让她背过身去,而是让她正对着跪地不起的陈默。
“那是……烟儿?”
陈默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