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做。”
“你骗我!”
“我没有。”
……
温愉听见一阵沉闷的喘息声,在她耳后传来。她觉得傅修屿的声音特别性感,尤其是在某种特定时刻,这个时刻,是少有的她比傅修屿更清醒的时刻。
温愉侧过脸来,傅修屿刚好把下巴垫在她肩上,他紧紧搂住她,好像是怕她会摔倒,又怕自己站不稳。
两个人都摇摇欲坠。
温愉轻轻咳了一声,她的身体是湿润的,嗓子却有一丝干涸。
她问傅修屿:“到底哪天?”
傅修屿被她的执着笑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让她的脸更加靠近他的。
“你想哪天?”他的嗓音同样沙哑。
“都可以。”温愉说,“提前告诉我。”
顿了一秒,又问:“我会见到你吗?”
“你想见到我吗?”
这不是废话吗?
温愉觉得傅修屿可太坏了。
傅修屿将她身体转过来,温愉正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既然你这么想见我,就定周一怎么样?”
温愉眨了眨眼睛:“这么随便的吗?我还以为你很忙。”
“不耽误。”
“你不再想想了?捐款,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呢。”
“答应你了,就不食言。”傅修屿的视线向下,他直勾勾地看着温愉,那眼神让温愉脸红。
“你别总看我。”
傅修屿抬眸,笑了。他体内的顽劣因子再次苏醒了,他不仅要看,还要继续。
当温愉看到他身体的变化时,诧异地长大了嘴巴:“你……你还来?”
“嗯。”他很无辜,“我受不了你诱惑。”
温愉:“……”
谁诱惑了???-
终于到了复职这天,温愉比第一次上班还紧张。
她紧张的原因有很多,不仅因为之前被举报,也因为对未来工作的不确定,还因为傅修屿说今天去院里签合同,而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见到他。
就像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一样。
一切就好像一个圆圈。
温愉穿了一身十分得体的黑色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全部拢到脑后扎成低马尾。
她喷了淡淡的女士香水,味道不浓,只一点点。
早晨出门的时候,傅修屿已经离开了。
或许他有别的工作,温愉想,他可能只是因为答应了她才会把时间定在今天。
温愉开车前往福利院,办公室里同事还没有到,她坐在工位上等了一会儿,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同事们陆陆续续的到了,看见她稍显惊讶。
“温愉,你回来了?”
“嗯嗯。”温愉笑着回应,礼貌地说,“早上好。”
“事情解决了吗?”说话的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同事,姓王,温愉跟其他同事一样喊她王姐。
温愉被停职,院里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儿,还以为她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这才一周就回来了。
回来就代表着无事发生,所以她们才敢光明正大的询问。
温愉点点头:“解决了。”
王姐说:“解决了就好。”
好像因为她的停职,同事们与她话还变多了。
之前工作的那几天,温愉几乎没有和同事们说过话,她不是十分外向的性格,加之同事与她年龄差别大,所以那一周她安静又清闲。
这次回来,办公室氛围比之前好了很多。
温愉听见两位同事在聊天。
“院里又接了一批捐款,明年院东面那片地要建楼。”
“扩大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