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她蹭,练得这么好就是给人埋的蹭的。
平时她也是很大方给埋的,没理由到他了就小气。
只不过头顶还是传来一道含笑的声音:“再蹭下去的话,你会允许我白日宣淫吗?”
宋姝桐:“……”
她松手了。
“今天还出门吗?不出门的话在家和我品品酒?”陈越发出了邀请。
吧台上面摆了好几个酒杯,上面有颜色各异的酒液。
陈越有点强迫症,虽然只是自己在家里喝,但还是每一杯都漂漂亮亮的,杯口有各种装饰,柠檬橙子和草莓都算是寻常的。
宋姝桐很顺手从盘子里拿了颗洗干净的草莓往嘴里扔,被酸得皱眉。
“很酸吗?”陈越也拿了颗草莓往嘴里放,嚼了两下,“还行。”
宋姝桐:“?”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信邪地想要再尝一个,被陈越拦下了,他轻笑着:“别试了,我应该比你能吃酸。”
陈越口味上比较随他母亲苏女士。
甜的酸的辣的都能吃点,从小吃饭就特别香。
陈越调出来的那几杯酒,他挨个尝了一下,最后挑出其中三杯告诉宋姝桐:“这三杯比较好喝。”
“难喝是有多难喝?”宋姝桐有点好奇,毕竟陈越尝的时候也是面不改色的。
陈越没回答,他也很难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酒这种东西,也是千人千味。
每个人承受的阈值不一样。
不过他的表情看起来,大概是很不妙的意思。
他不建议宋姝桐去尝试。
但偏偏,好奇害死猫。
宋姝桐还真有点想试试。
陈越没拦着,眼睁睁看着女朋友尝了其中一杯,略微皱眉,又尝第二杯,皱眉皱得更深了,第三杯,她表情失控。
像是回到陈越以前在朋友们面前表演魔法师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杯酒在入口之前酒精是什么味道。
陈越笑出了声:“都说了,难喝。”
宋姝桐有点佩服陈老板的味觉了。
她这下终于学会老实,捧着陈越挑出来的那三杯之一小口喝着。
不过那些调酒师本人认证难喝的酒并没有倒掉,而是都进了他嘴里,宋姝桐叹为观止。
“你可以给我凿个冰球吗?”宋姝桐突然道。
他们家设备太齐全,什么都有。
陈越说可以。
然后一整块冰就在他手上凿得冰屑四溅。
这个画面是很养眼的。
尽管陈越今天并没有穿他的工服——指那些花里胡哨的衬衫和西装。
晶莹的冰块在他的手上,隔着手套也能看到手指的修长。
很漂亮的手。
宋姝桐想起之前也是见过他凿冰球的,是其他客人点了某款酒,他凿冰球凿得像在做某件艺术品。
等再摘手套时,冰球已经被放在酒杯里,陈越的左手被冻得透粉。
又好看又可怜的。
陈越见她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手,伸手过去快速用食指冻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问她:“看什么?”
本来是应该整个掌心贴在她脸上的,没舍得,就变成一根手指了。
宋姝桐又不会害羞,她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人都是我的,多看你两眼怎么了?”她说。
陈越的手还在半空中没完全收回去,下一秒被握住了,温度通过接触传到他手上。
“手真凉。”宋姝桐说着,另一只手却也跟着捂了上来。
其实并不算什么,就是有点冻手而已。
现在是十月份,港城这边甚至还离不开冷气,平均温度在27、28℃。
只不过她的举动让人有几分心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