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勾引男人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痛?”说着,男人解开锁扣,嫌恶地将那带血丝的贞操带扔在一旁。
紧接着,两指探入那红肿不堪的腿心,扣住那根早已没入深处的玉势底座。
没有任何怜惜,甚至带着几分泄愤的力道,猛地向外一拔!
“啵——”
伴随着大量晶莹的液体涌出,那根粗大的异物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种内壁瞬间被刮擦抽离的空虚感与剧痛,让女人闷哼一声。
“行了,别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傅云州看着她这副狼狈样,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施虐后的餍足。
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案几前倒了杯茶,眼神却依然像鹰隼一样盯着地上的猎物:
“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别再想着那个紫眼睛的野种,也别再对着秦戎那种老男人发骚,本世子或许还能给你留条活路。”
“我没有……”萧慕晚虚弱地辩解。
出于本能的恐惧,她趁着傅云州喝茶的空档,忍着下身的剧痛,手脚并用地向后挪动,想要离这个恶魔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她慌乱中根本没看清身后的路,撞到了一个暗处的博古架。
那是一个极其精致的紫檀木架子,上面并没有摆放什么贵重的古董瓷器,而是放着一只上了锁的、看起来颇有些年头的红木匣子。
“哗啦——!”
一声脆响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匣子重重摔在地上,铜锁瞬间崩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
“你在干什么?!”
原本正悠闲喝茶的傅云州,在听到响声回头的一瞬间,脸色骤变!
那种表情,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极度的惊恐与紧张,仿佛那里面装着的不是死物,而是他的命根子,是他心底最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地。
“别动!谁准你碰它的!”
他像疯了一样扔下茶盏,就冲了过来。
萧慕晚被他的吼声吓到,她在慌乱中随手抓起地上散落的
一样东西。
原本是想当做防身的武器,却在触碰到那东西冰凉温润的质感时,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然而,当指尖触碰到那温润冰凉的触感时,她整个人猛地僵住了。
那是一枚耳环。
一枚做工极其实精巧、却因为年代久远而有些发暗的银丝缠玉兔耳环。
那兔子只有拇指盖大小,雕工极尽巧思,尤其是那两只眼睛,是用极罕见的红宝石镶嵌而成,在烛火下闪烁着妖冶而灵动的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萧慕晚死死盯着手里的这枚耳环,原本满是恐惧泪水的眼中,逐渐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与迷茫。
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这分明是她九岁那年,父皇特意让造办处的大师,花了一个月时间雕琢,送给她的生辰礼!
那天父皇抱着她,笑着说:“朕的晚晚属兔,这只玉兔最是有灵性,能保佑朕的小祥瑞平平安安。”
她爱不释手,日日戴着。
直到后来在御花园弄丢了一只,为此她哭了好几天,父皇为了哄她,又赏了她一屋子的奇珍异宝,可她心里始终惦记着那只丢了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