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痉挛的绞夹,龟头顶在子宫壁上研磨了一整圈,卫菀顶着药物崩溃求饶。
“啊啊!”
她哭着挣扎,手被解开束缚,无助的抱着男人精壮的身体,趴伏在他颈肩处。
粗长的肉棒疯狂地进出嫩穴,逼口被迫撑大、泛白,捅的变形,每一下都精准凿进深处,直致破开子宫到达敏感的子宫壁。
“啊啊啊轻点呜呜”男人快慰得喘了口气,将自己埋进妻子身体里,她呜呜哭泣。
卫菀被肏的剧烈起伏,他想要她记得自己是谁的,像泄愤一样将肉棒疯狂往她的穴里抽插。
“子宫要破了呜呜”
卫菀被肏得失了理智,绛脣溢出银丝,男人的肉棒被小穴吸绞着。
子宫颈被来回贯穿,肉棒就如同巨蛇,拚命窜入宫口,逐渐被肏软肏烂,穴口不停吐出黏稠的液体,腿间糊的到处都是。
卫菀哭着趴伏在唐斌峰肩膀颤栗。
她张嘴咬他脖子,还咬的很重,留下深深的齿痕。
卫菀能知道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男人闷哼了一声。
精关失守,热烫的精液喷薄在宫腔内,鼓胀的马眼大股的灌入,卫菀顿时又一个高潮。
潮吹的淫水被茎身堵住,伴着白精被撞回宫腔,反反复复循环拍打在宫壁上。
待射精结束时,卫菀被的小腹已然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形。
头晕脑胀眼眸微微翻白,她一声接一声的,泣血般的啼着:“嗯啊…唐斌峰…老公…救救我…”似乎是闻到熟悉的调香,她说着。
唐斌峰察觉到,有不明的液体正从他的脸上缓缓滑落,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什么。
“菀菀……”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
卫菀的目光早已失焦,呼吸微弱,而后整个人陷入昏迷。
邱子渊走进来时,看见卫菀已经睡着了。
他把她腹腔的浓精挤压出来,腿心擦拭干净。
接着,他毫无预兆地出手,一拳狠狠砸在唐斌峰的嘴角。
动作干脆利落。
“操。”不知是谁先说了出口。
……
此后,酒一杯鞭十下,碰触
身体任何部位鞭二十下,这是唐斌峰订下的规则,连邱子渊都无法阻止。
为此,唐斌峰甚至打断过三四根鞭子,也不准卫菀独自赴约。
而她的世界,只剩下两个名字能让她勉强呼吸:
唐斌峰,邱子渊。
此刻,梦中的她仍在挣扎。
邱子渊立刻摘下耳机,低头将她整个人抱紧,额头贴着她的发顶,声音压得极低、极稳。
“小菀,没事了…没事了…”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颤抖慢慢停下来。
雪仍在窗外落着。
而他抱着她,像抱着整个不能再失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