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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当即看向这片决定他命运的天空。

刚开始，代表有罪的黑色夜幕就在他的注视下逐渐扩大着。

但这都在超人的意料之中。

他杀了那么多的罪犯，他们一定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他有罪，他一点都不奇怪。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一声高声大喊打断了他的思绪。

“嘿，超人！这里！”

只见远处一个纹着纹身的彪形大汉在朝他拼命大喊，从他的气质就能看出来这是一个混黑的家伙。

“狗屎超人，你烧掉我大脑x的时候真的很痛。”发现超人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说着脸上带着刀疤的黑人男朝超人比了个中指。

见状，超人敛下眼皮神情冷漠地想忽视这个挑衅他的家伙。

只是个无聊的蚂蚁而已。

发现超人即将移开目光，黑人男急了，他赶紧再次开口。

“但我不会忘记你救过我妈妈！”带着刀疤的男子朝着超人将自己的中指收起，换成了一个大拇指，随后转身往右一步，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所以，你没错。”

说完，做出选择的黑人男消失不见。

超人看着他消失的地方有些意外。

他猜到一定会有人支持他，但没想到会是出自一个罪犯，还是因为这个理由。

超人敛下眼皮，看着自己的脚下。

李白微余光瞟了他一眼，就知道超人自信起来了。

但不急，时间还很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人的带领，在之后的三个小时里，越来越多人想起超人的好，选择了超人无罪。

这让超人越发自信。

天空中白色的一半逐渐重新夺回了失去的部分，甚至开始向黑色压去。

这让躲在雕像后面围观的小乔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而这时候恰好又有个人站了出来。

超人记得她，是他曾经帮忙从火场中救出的琳达夫人。

那是一个友善和蔼知道感恩的老太太，超人曾经收到过她烤的馅饼。

很美味。

这段记忆让超人认为又是一个稳操胜券的答案，超人学着曾经的样子向琳达夫人露出了一个超人的招牌微笑。

没想到，他的超级视力却让他看到琳达夫人对着他露出了一个厌恶的表情。

“你不是超人，你笑的很难看。”

随后转身走了有罪那一边，消失不见。

“为什么？她怎么敢？”

超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救过她。”

“但他们其实一直都在，你重建的大都会是很好，但你却将她的家那边变成了一片处刑场。”

李白微淡定地补充道。

“就因为这个理由？”超人感到了荒谬。

“当然不是，她在那里目睹了你杀死了她逃过大都会一劫的家人们，就是因为他的儿子曾经为韦恩集团工作过，所以你的手下怀疑他们勾结蝙蝠侠。”

“愚昧的人。”超人评价道，不知道在评价谁。

之后，时间一点点流逝。

天空中的黑夜和白昼不断激烈的竞争着。

超人也看到了更多熟悉的身影。

有他救过的人，有他杀掉的人。

超人甚至看到了向他吐口水的绿箭跟黑金丝雀结伴离去，荣恩则是带着瘦小的比利。

对此，他始终保持着沉默。

黑夜与白昼的对抗越来越缓慢，还没有做出决定人已经越来越少。

到了最后一小时，黑夜和白昼居然像最初一样平分秋色！甚至细数过后，白昼比黑夜还多出了一票。

没有人能宣布超人有罪！

“我赢了。”超人抱臂看向李白微，眉头微挑甚至能看到他眼神中些许得意。

“是啊。”李白微遗憾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