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不是凉的,吹一下像被人哈了口热气似的。
整个村子就像被罩进了个大铁锅里。
可萧侭和宋俊霖一点没怂。
他们带着一队身强力壮的汉子,在村子周围转悠着找水的线索。
寒风吹得人脸生疼,萧侭的衣服先是被汗浸透,又被冷风刮硬了,贴在身上又重又难受。
可他的眼睛一直扫着地面,不肯漏掉任何一点异常。
宋俊霖也在拼命,一手捏着破旧的地图,一手攥着指南针,边走边比对地形。
脑门上的汗直往下淌,刚冒出来就干了。
但他顾不上擦,目光死死盯在图纸上。
走了整整一上午,终于在山沟底现些不对劲的地方。
地皮颜色深,土也松软。
萧侭一看就来了精神,扯开嗓子喊:“就是这儿!别愣着,开挖!”
大家一听,立马抄起铁锹、锄头就上。
下午的时候,确定下面有水脉,萧侭马上召集人手打深井。
他自己跳下去,一把夺过铁锹带头铲土,胳膊一抡一扬。
宋俊霖也没闲着,在边上跑前跑后调度东西。
铁锹不够了拿新的,绳子断了赶紧换。
连喝的水都得安排好时间下去。
他嗓子早喊劈了,说话带着颤音。
可身影一直在人群里穿来穿去。
天快黑时,夕阳黄橙橙地洒下来,照在一群满身泥汗的人脸上。
他们虽然累得直喘,眼神却亮得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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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井挖到快天黑那会儿,水终于冒了出来。
清亮亮的地下水一点点往外渗。
大伙儿全围了上去,场面热得像过年。
萧侭站在边上看着水流慢慢变大,嘴角终于松下来,笑了。
他跟宋俊霖都没歇着,立马又开始盘算怎么把水引出去。
不能让这点活水白白浪费了,得让地喝饱才行。
天一黑,星星挂满了天边。
两人钻进了搭在工地旁的小帐篷,点上蜡烛继续商量。
昏黄的光映在他们脸上,影子投在布帐上。
萧侭说:“明天得赶进度,水渠不能再拖,能多浇一块地是一块。”
宋俊霖应得干脆。
“您别操心,人手与材料我都备好了,不会卡壳。”
他们俩就这样守着一盏小火,把接下来几天的事一项项掰扯清楚。
哪怕外面冻得要命,他们心里也火烧火燎地干着。
这地方已经旱得不成样子了。
这时候,靖王来了。
他不是派手下跑一趟就算完。
而是天天扎在这片焦土上,亲自动手做事。
每天鸡刚叫他就起来,带着官员们一头扎进村子、田埂。
干死的地缝他亲自踩过去,河床见底的地方他也蹲下来看砂石走向。
挖井时,他不光指挥,还搬石头、递工具。
衣服湿透了又晾干,一层层盐霜结在肩头。
粮水的时候,他盯得紧,一袋米一桶水都要查清去向,绝不让中间有人捣鬼。
谁家断粮了,他让人立马补上;谁家老人病了,他过问到药送进门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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