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给孩子通便用的。”何雨柱面不改色。
整个后厨瞬间安静,众人面面相觑——许大茂这运气,喝凉水都能塞牙缝!
何雨柱刚要迈步,秦淮茹出声喊住他。
柱子,来,跟你说个事。”
何雨柱搓着手走过来。
秦淮茹见他靠近,先赔了个不是。
秦姐,这是唱哪出?何雨柱正疑惑,就见秦淮茹眼圈泛红:我婆婆那档子事
何雨柱直接打断:多大点事,我早翻篇了。”
真要论理,也是谁惹事找谁,不兴连坐那一套。”
秦淮茹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何雨柱这人虽爱较真,但说话向来作数。
至于贾张氏,她索性由着去了。
摆平这边,秦淮茹眉头又拧成疙瘩。
还有个许大茂要应付,那可不是善茬。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老东西净会添乱,闯完祸甩手不管,倒要我来擦屁股。
家里活计一概不沾,我累死累活回来还得伺候她。
这都罢了,在厂里忍着膈应弄点吃食,她嘴上嫌埋汰,抢得比谁都欢
骂痛快了,秦淮茹长舒口气。
转念又想起那个盘桓多时的念头,脸色阴晴不定。
想到棒梗,终是咬了咬牙。
再这么下去,孩子非得被教歪不可。
这念头一起,她顿时手脚冰凉。
棒梗是她的命根子,真要出事,她也活不成了。
秦淮茹眼神渐冷:为了儿子,只能委屈婆婆了。
但终究是长辈,她决定最后给次机会。
若能改过最好,否则
何雨柱交代刘岚看好后厨,揣着手往家走。
瞅准四下无人,从空间摸出十斤羊肉和一只肥鸡。
羊肉这物件儿邪性,猪肉牛肉吃不下二斤,羊肉却能管够。
把羊肉塞进布兜,拎着活鸡继续赶路。
又捣鼓啥呢?娄晓娥瞅着满桌调料直乐。
何雨柱眉梢一挑:火锅。”
娄晓娥瞥见铜锅,兴致缺缺:涮锅就涮锅,偏要扯洋词。”
外行了吧?何雨柱满脸鄙夷,涮锅是白水煮菜,顶多用味噌吊个汤底。
火锅讲究麻辣鲜香,分清汤、鸳鸯、菌菇好几种。
今儿个给你露手麻辣锅,保管香掉舌头。”
在吃食上,娄晓娥向来信服何雨柱。
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
熬牛油是头道工序。
何雨柱将牛板油洗净切块,冷水下锅加盐,中火慢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