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鞭炮,没有剪彩,只有一块我亲手写的木匾。
妈妈换上了一身干净的素白布裙,为了方便干活,她摘下了面纱。
那张绝美而成熟的脸庞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配上那副洞真金丝镜和身上若隐若现的药香,瞬间就成了这条破旧巷子里最耀眼的风景。
她坐在诊台后,等待着第一位病人。
“这女医师长得真俊啊……”
“看病?这么年轻能行吗?”
巷子口探头探脑的人不少,但大都是些游手好闲的男人。
起初,并没有什么正经病人上门。
反倒是那些平日里混迹街头的泼皮无赖,一个个跟闻着腥味的猫一样凑了过来。
“哎哟,医师,我心口疼,你给我揉揉呗?”
一个满口黄牙、流里流气的混混嬉皮笑脸地挤了进来,一屁股坐在诊台前,把那只脏兮兮的手伸过去让妈妈把脉。
妈妈眉头微皱,但还是秉承着医者的职业素养,伸出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上。
“这位壮士,脉象平稳有力,并无大碍……”
“嘿嘿,怎么没事?我心里痒啊!”
就在妈妈手指搭上去的瞬间,这混混眼中淫光一闪,反手一翻,直接盖在了妈妈那只如同白玉般的手背上,还猥琐地摩挲了一下。
“手真滑啊……”
【叮!检测到母亲被低级龙套猥亵触碰。】【获得绿点1点。】
系统的提示音虽小,但侮辱性极强。
“滚!”
我早就忍不了了,直接从柜台后跳出来,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的胸口。
“砰!”
那混混惨叫一声,直接像个滚地葫芦一样飞出了大门,摔了个狗吃屎。
“再敢动手动脚,就把爪子留下!”
我手握横刀,寒光凛凛地站在门口,眼神凶狠地扫视着外面那群蠢蠢欲动的男人。
那群人见我是个硬茬子,这才骂骂咧咧地散去。
连续打跑了好几拨这种不怀好意的家伙,直到日上三竿,医馆才终于迎来了第一个真正的病人。
隔壁卖烧饼的王大娘捂着脑袋走了进来。
“医师啊,我这头疼的老毛病又犯了,疼得我都看不清东西了……”王大娘一脸痛苦,显然是因为我们这里便宜才进来的。
妈妈温和地笑了笑,整理了一下被刚才那个混混弄乱的袖口,示意她坐下。
“大娘,别急,我给您看看。”
她并没有像其他修士那样直接灌输灵力,而是带上灵触手套,手指轻轻按在王大娘的太阳穴和风池穴上。
“这是风邪入脑,加上您最近劳累过度。”
妈妈一边说着,一边从大腿针匣里取出两根细若牛毛的温玉银针。
“稍微有点酸,忍一下。”
她手法娴熟地将银针刺入穴位。在手套的加持下,每一丝细微的力道都控制得恰到好处。
几乎是银针刚一入体,王大娘紧锁的眉头就舒展开了。
“哎哟……松快了!真的松快了!”王大娘惊喜地喊道,“医师,您这手艺绝了啊!”
“再给您开几副疏风散热的草药,回去按时吃,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妈妈笑着写下药方。
“谢谢医师!谢谢活菩萨!”
紧接着,又有几个街坊邻居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进来了。
有感冒烧的,有落枕的,这些凡人的“小毛病”,在妈妈的妙手回春下,几乎是立竿见影,仁心医馆很快就在永安坊传开了。
虽然,赚的诊金都不多,但好歹能维持温饱,而且这种平静的生活,让我们在这个陌生而危险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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