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你动,你还动!
秦岚眸子一厉,左右一扫。
打他?
这小子一身铜皮铁骨,打上去八成自己手疼。
怒火攻心,她毫不犹豫地一弯腰,蹬掉了脚上的漆皮高跟鞋。
一只攥在手里当武器,另一只带着破风声,狠狠砸向儿子的面门!
她刚迈开裹着黑丝的长腿,绕过鞋柜,准备用那尖锐的鞋跟给这混小子一个“深刻教育”,再问个明白。
却见儿子反应奇快,大手一抄,精准地抓住了那只飞来的高跟鞋。
然后,事情彻底失控了。
只见儿子抓着那只还带着她体温、沾染了她足底微酸汗意的漆皮高跟鞋,眼神猛地一滞。
欲望瞬间冲垮了理智的堤坝,这熟悉的、属于妈妈的、带着禁忌诱惑的气息,混合著此刻秦岚身上那要杀人的冰冷杀气,如同让儿子一种强效兴奋剂,才有被她微微吓软一些的大鸡巴,猛得紧成一根精钢锻造的大肉枪,直挺挺戳向她和她妹妹,翘成个6o°,来了个……
立正!敬礼!
绷得邦邦硬,龟头怒张,青筋虬结,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子!
秦岚正被儿子大鸡巴弄得,丝腿有些软的时候。
鬼使神差地,儿子猛地将自己细窄的鞋口扣在高挺的鼻梁上!强壮的胸膛如风箱般“咕咚”一声,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仿佛吸到了什么琼浆玉液,他高大的身躯竟满足地一颤,通体舒泰,硬如钢枪的大鸡巴,大号鸭蛋似的紫红大龟头,马眼一张,一滴腺液流出。
“好香!”
秦岚听着儿子闷得叹一声,眼睁睁看着儿子又伸出舌头,在她光滑微凉的漆皮鞋壳上,忘情地舔了一下!
时间仿佛凝固了。
秦岚如遭雷击,僵在原地。
她清晰地看到儿子喉结滚动,那口浊气,来个顶级过肺!
儿子……小虎在吸我的高跟鞋!
那双被丝袜闷了一整天、绝对带着味道的漆皮高跟鞋!
自己养了十七年,高大英武、阳刚雄壮、本该顶天立地的儿子……竟然……竟然这么……变态!
地上,秦素素那响亮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捂着脸的手指偷偷张开一道缝隙,后面那双水汪汪的鹿眼,此刻瞪得溜圆,写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连假哭都忘了。
看着她高大帅气,鸡巴粗硬的大外甥,像个……,不对,就是个变态色情狂!
铁证如山!无可辩驳!
秦岚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这个儿子……不能要了!
如兵营般勤刻板,冷硬的客厅,沉默几秒后。
“呃…妈妈,你听我给你解释……”
回过神来的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刚了做什么蠢事件,扔掉妈妈的高跟鞋,慌里慌张的解释,闻妈妈、小姨她们的内裤、奶罩、丝袜、鞋子,自己干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偷偷得,今天我他妈是中邪了,还是病了?
妈妈腰杆一挺,个子比我还猛,眼神冷得像冰锥“闭嘴!下去找你爸说!”
妈妈杀心动了,是真动了!
这感觉,太他妈熟悉了。
五岁那年,万米高空,妈妈带我跳伞。
苍天!我才五岁啊!
这疯批,逼着还没跳伞包高的我,高空降!!!
舱门一开,冷风灌嘴,噎死我的哭嚎。
然后……
妈妈一脚就把我踹出了飞机!
“唰!”
藏青常服裙猛地掀起,这裙子,我惦记多少年,手都不敢沾边。
绷紧的黑丝蜜桃臀,弹出一道汹涌臀浪。我眼珠子钉上去,大鸡巴硬挺快爆炸,想看透那晃动的黑丝里面更多的春光!
操!
安全裤!
膝盖上三寸!加长款!
妈妈,秦岚女士,你玩我?!
说好的!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呢!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