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的身体被肆意摆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抓痕和咬痕,下身早已血肉模糊,鲜血混着精液流了一地。
她几次试图反抗,咬伤了一个海盗的肩膀,却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嘴角渗出血丝,眼前一阵阵黑。
“二哥哥……”她心中默念,目光穿过人群,落在昏迷的宝玉身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海盗们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终于满足离去,留下满船狼藉和探春瘫软的身躯。
甲板上血迹斑斑,宝玉仍昏迷不醒,探春拖着残破的身体爬到他身边,紧紧抱住他,无声地痛哭。
江风呼啸,浪涛拍岸。
这一刻,探春的骄傲、她的希望、她的所有挣扎,都被碾得粉碎。
海风是咸的,也是冷的。
当探春的意识从一片混沌的、充满着撕扯与恶臭的黑暗中艰难浮出时,她先感觉到的,是彻骨的寒冷。
粗糙的木板摩擦着她赤裸的背脊,每一根细小的木刺都像是烧红的钢针,扎进她那早已麻木的肌肤。
天,已经亮了。
铅灰色的晨光,毫无温度地洒在甲板上。
她缓缓地睁开眼,眼皮沉重得如同灌了铅。视线是模糊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甲板上,一片狼藉。
破碎的木箱,断裂的缆绳,还有……几具以极其扭曲的姿态僵卧在血泊中的尸体。
那是贾府的家丁,是那些曾经鲜活的、在出时还满怀期待的生命,如今都变成了冰冷的、散着腥臭的肉块。
她赤裸着,蜷缩在冰冷的甲板上。
她的身体,像是一个被玩坏后随意丢弃的布偶。
她低头。
大片大片的、青紫色的、如同墨汁晕开般的淤痕,布满了她的胸口、腰腹、大腿内侧。
那白皙的肌肤上,甚至还有清晰的、带着血痂的齿痕。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绳索勒出的深深红痕已经变成了紫黑色。
最不堪的,是她的双腿之间。
那里……已经不能称之为一处隐秘的所在了。
它红肿不堪,皮肤被粗暴地磨破,混合着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和某种……更令人作呕的、半透明的污浊液体。
她的喉咙里,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烈火灼烧过,连吞咽一口唾沫都如同刀割。
她想起了昨夜……那如同地狱般的、永无止境的凌辱。
那个满脸刀疤的海盗头子,他那带着腥臭的呼吸,他那野兽般的冲撞……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她记不清有多少人……
她只记得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和那比疼痛更甚千万倍的、灵魂被彻底碾碎的屈辱。
万念俱灰。
这四个字,此刻是如此的真切。
她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到了身边不远处躺着的身影。
是宝玉。
他依旧昏迷不醒,趴在地上,后脑勺那里的头被血液黏合成一团,暗红黑。
她心中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也熄灭了。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全身的伤口。尤其是下身那撕裂般的剧痛,让她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眼前又是一阵黑。
她咬着牙,忍受着那非人的痛楚,一点一点地、在甲板上爬行。
粗糙的木板无情地摩擦着她胸前和膝盖上那些娇嫩的、被蹂躏过的肌肤,带来新的刺痛。
她爬到宝玉身边。
“二哥哥……”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干涩难听,“……醒醒……”
她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去推他的肩膀。
“……醒醒……”
宝玉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的眼睫颤动着,缓缓睁开了眼。
他的眼神起初是迷茫的,在看到探春那张苍白、布满泪痕和淤青的脸时,闪过一丝困惑。
然后,记忆回笼了。
海盗……铁锤……
“三妹妹!”他猛地坐起身,这个动作牵动了他后脑的伤口,疼得他“嘶”地一声,但更剧烈的疼痛,来自于他的心脏。
他的目光,落在了探春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