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起床后享受的待遇,连他自己都觉得过分了。
来时穿的衣服已经被仔细的手洗过,都不知道怎么这么快就干的;鞋子也被刷得干干净净的,都不好意思随便落脚;背包外面也擦了又擦一点泥迹也没有,包里面是剥好的山核桃、泡好的婺源绿,还有几块刚烙好的甜饼,热乎乎的散着油香,说是让路上饿了吃。
早餐是毛团端上来的银耳红枣鸡蛋羹,银耳是村里种的,红枣是院里树上收的,鸡蛋刚从鸡窝里掏出来的。
还有刚烙好的香油饼,油亮亮的散着香气。
她就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满脸的期待,直到小飞吃了个底朝天,才如释重负般去拾掇。
收拾碗筷的时候,小飞才注意到毛团手背被锅沿烫了个红印子,就拉过她的手,边吹着气边问她痛不痛。
毛团笑着说不痛,却吧嗒一声,眼里一滴水落在小飞的手心。
吃完早饭,小飞就被安排坐在屋前的院场上晒太阳,休息。
阳光懒懒的洒下来,只有远处几处鸟鸣。小飞看着身边在忙这忙那的毛毛,一种世界很奇妙的感觉。
眼前的她,昨天的长今天变成了髻,刚才又弄乱了,才重梳的,比第一次的手艺好多了。
围着围裙在忙碌着,阳光侧照,勾勒出毛团曼妙的身材,活脱脱一个乡间俊俏小媳妇的样子。
不时的,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往小飞瞟一眼,送过来一个藏不住爱意的笑颜。
小飞有些痴,眼前这个勤劳小媳妇,就是昨天在自己身下呻吟婉转、娇艳欲滴的她么?
一夜之间,那个在课堂上侃侃而谈、课间和学生谈笑风生,操场上口令如山的班主任,变成了任自己可以予取予求的小妇人。
就刚才,大白天的、光明正大的、名正言顺的,又要了她的身子。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分着腿,脸羞得红红的,顺着他的要求,连腋窝都露出来,各个地方各种角度,都给自己随便看个够、亲个够、研究个够。
这曾经的幻想,而今随手可得。
一种巨大的胜利感如潮水般涌上心来。
得承认,到此刻为止,小飞还只是一个少年突然有了自己心爱的玩具的喜悦。老师的处女身子,也是一种玩物而已。
他并没有接受居然有个老婆的现实,觉得这也太滑稽了。
毕竟他才16岁,还是个初三年级的学生。
帮助毛团,是出于义愤。
和毛团的亲密,是两厢情愿。
到小山村,是想帮帮这个他喜欢的困境中的大姐姐。当然,
还有一点幻想。
仅此而已。
毛甜这时候正端着一个竹匾吃力的往屋顶上举,里面是切好的笋丝,晒干后,有人来收购,就成了城里人老鸭汤的绝配扁尖。
看见小媳妇吃力的样子,他赶快走到这小媳妇的身边,笑着说毛毛,我来。
小媳妇回头看了小飞一眼,笑着说“家里的,你太累了,还要赶路,歇着去。”
“家里的”,这个从未有过的称呼,瞬间让小飞也红了脸。
怎么回事情?自己这就算成家了?娶了班主任当老婆了?
昨天还是一个初中三年级的男生,今天就成了班主任的丈夫?
小飞觉得滑稽得想笑。
不过他可没有笑。
这个俊俏小媳妇昨天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把一个少女最神秘最珍贵的给了他,长及肩的老师为他变成了髻盘头的新妇,无论从哪种角度,他至少应该有一种责任。
小飞现自己是真的有一点点爱她。
虽然,“家里的”这个新身份新称呼,听起来有些想笑。
“家里的”就家里的吧,小飞想,我有这种担当。
少年的心一霎时给自己立下了决心。
有小飞的帮忙,毛团的活就轻松多了。
实际上,从鸡鸣起床到现在,她还真没口息一会。
先是要为“家里的”烧好早晨的热水,伺候他起床,接着就要准备早饭,还得把家里的下午返程的衣服鞋子给整理一番,让他干干净净的出。
这都是新媳妇必做的事情,老辈人都说做不好会被笑话,家里的也会被人笑有个“懒婆娘”。
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日子长着呢,不能让人笑话。
然后…然后,还是抑制不住的想看看他,本想去看看他睡得怎么样的,结果又被他拉上床,把身子让他又玩了半晌,直到又为他流了好多水才算完…
一想到这个回笼觉,毛甜心里就甜蜜蜜的,第二次他那么温柔,每次进出都似乎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