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飞清晨醒来的时候,是被远近的犬吠鸡鸣唤醒的,他走到窗前,是他从未见过的湖光山色,马头墙点缀在绿竹林中,炊烟袅袅与白云相接。
从观赏风景的角度来说,这里,说是神仙山居也不为过。
太阳还没爬过山头,天边还是一片紫红的彩霞,看时间应该还早。
枕边数根长还在,被底美人体香依然,只是毛团的人已经不见了。
欢愉过后。这一夜都是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搂着相拥而眠,这也还是他们人生的第一次。
她怎么起得这么早?她去干什么了?
小飞不明白。
实际上鸡叫头遍,毛团就从床上起了身。
就和用水一样,这是老辈儿的规矩,从今儿起,她已是妇人,不是小女孩子了,不能偷懒。
毛团红着脸看看枕边还在沉睡的小飞,爱怜的在他脸颊上就是一个吻,然后转身下床。
双足咋一触地,毛团就微皱了一下眉头,昨夜刚被破了身,可不仅仅是膜破了、花径被探访了,任由丑八怪一点一点往里面开拓,那羞处的骨盆被硬生生的撑开,那种酸痛这一刻还真有点不适应的。
自己疼得流泪了,泪水又被臭流氓舔干,一边温柔的吻着人家,一边坚定的往里进,这臭流氓,居然就这样被他捅得乐上了天!
老辈儿的规矩,新媳妇是不能晚起的,鸡叫头遍就得起来烧水做饭,好伺候自家男人起床。
羞羞,人家昨天还是大姑娘的,就这么一夜……害羞死人了。
“自家男人”,毛团想起这个词,就有些不好意思,他明明还是16岁,在学校还要恭恭敬敬叫我“老师”,到哪里都是个大男孩嘛。
可……自己不还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毛团想到自己脱的光光的,软软的把自己交出去,让他占了身子,毛团的脸就红得恨不能找个缝躲起来
就这么两个月不到,没有花烛没有鞭炮没有美酒没有嘉宾,就这样把自己给了他,给了自己的学生,把自己从女孩成了妇人。
对着镜子,里面是脸颊一抹羞红,双眉春山远黛的娇羞容颜,那是昨夜被破身的余韵还在。
老辈儿的规矩,大姑娘小媳妇必须得分清。
于是悄悄的,把长从耳后陇起,挽成了一个髻,丝网兜着。这一下子,活泼泼的新妇展现出来。
要是被他看见了,会怎么想?
“毛甜,别磨蹭了,先忙着伺候你男人去,还一堆事呢。”她的心里跳出这句话。
是的,一种使命感涌上毛甜的心头,还有好多事,得为我家男人做呢。
昨儿晚上娘把她叫出门去,第一句话就是“妮儿,这个陈同志真是你们学校的?咋看着这样年轻呢?”
毛团心里咯噔一下,忙说“娘,他叫陈若飞,我太熟了,这还有假?”
“哦,娘就问问,这陈同志和你……没有搞对象吧?”
“娘,你胡哩哩什么呢,我们就是同事”。毛团有些心慌。
“二妮说车站看见你们亲嘴,还叫你毛毛…我看陈同志不错的,搞对象娘也看的上。就是问问。”
娘的这句话,让毛团弄了个大红脸。不过娘也说看得上,倒是让她很开心,她回说“娘,我和他关系是挺好,我们很了解…”
说到这里,毛甜脸又莫名红了,确实,自己还有哪个地方没被他看过、亲过?当然很“了解”。
幸亏娘没注意这个,又问到“陈同志来几天?”
“娘,这次他就是专门来慰问的,有课,明儿下午就走。”
“这样啊,妮儿,陈同志人好,娘就放心了。”老太太说着说着,走近了些,悄声说“妮儿,晚上你要为他洗脚啦,别忘了用水。”
这一句话把毛团弄了个大红脸,她扭身道;“娘,你说什么呢”,跟着的一句声音更小“知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