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辰走到展台前,把手放在盒子侧面。蓝光微微一颤,像是回应。她闭上眼睛,像是在听什么。
一秒,两秒。
全息影像再次变化。
画面切换到一间教室。墙上挂着黑板,写着“数学单元测试”。桌角刻着歪歪扭扭的名字:赵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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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她睁开眼,“我在写作业。”
镜头一转,窗外是傍晚的天空。楼下传来叫卖声:“糖葫芦——新鲜的糖葫芦——”
“这是昨天。”赵辰回头,“就在学校门口。”
赵建国呼吸一滞。
这不是未来。
这是现在。
它正在同步他们身边的一切。
赵阳也跑过去,把手放上去。画面又变——这次是四合院厨房。傻柱正端着一碗面条走出来,嘴里还哼着小曲。
“是他!”赵阳笑出声,“他在偷吃!”
赵星也冲过去,三只小手同时按在设备上。
蓝光瞬间增强,全息影像扩大,覆盖了半片院子。画面快切换:三胞胎在院子里追鸡、赵建国在实验室调试机器、王奶奶在门口晒被子、李爷爷牵着铁蛋散步……
每一帧,都是他们最近几天的生活。
最后,画面定格在赵建国身上。他站在控制室,低头看着手表,眉头紧锁。
“它在记录我们。”贾东旭声音干,“不止是未来。它在拍现在,还能回放。”
赵建国盯着那幅画面,心跳加快。
这不是穿越设备。
这是监视器。
有人,或者有什么东西,在用这台机器,看着他们的每一天。
他猛地抬手,一把将三胞胎的手拉开。蓝光立刻减弱,影像开始模糊。
“别碰它了。”他声音严厉,“以后谁也不准靠近。”
“可是……”赵星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赵建国打断他,“这个机器危险,听到了吗?”
孩子们低下头,小声应了句“知道了”。
贾东旭收起仪器,额头还在冒汗:“得想办法封存它。不能再让它启动。”
“先断电。”赵建国说,“找个金属箱,全部屏蔽。”
“好。”贾东旭点头,“我马上去准备。”
他转身要走,赵建国又叫住他:“别告诉别人。这事只有我们知道。”
“明白。”贾东旭压低声音,“包括特勤队?”
赵建国沉默两秒:“暂时不报。”
贾东旭走了。赵建国蹲下,一手搂一个,把三胞胎紧紧围住。他的目光扫过展台,蓝光已经弱下去,但还没灭。
o的字样,依然清晰。
他伸手盖住那几个字。掌心传来震动,比之前更强。
像心跳。
又像敲门。
他收回手,现指尖有点麻。
赵星抬头看他:“爸,你疼吗?”
“不疼。”他说。
“那你手抖。”
赵建国没说话。他把孩子们抱紧了些,低声说:“咱们去那边坐会儿。”
他带着三胞胎往长椅走,每一步都踩得很实。路过的人还在笑,孩子还在跑,科技节的热闹一点没减。
可他知道,有些事不一样了。
他回头看了眼展台。
蓝光忽然又闪了一下。
这一次,o下面,浮现出新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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