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谢星沉接到4s店电话——她的车检修时现变箱有问题,需要留厂两天。
她揉着眉心挂断电话,今晚的应酬和明天的客户拜访都需要用车,这下麻烦了。
“星沉姐,车坏了?”卢米安不知何时站在她工位旁,手里抱着文件夹,眼神关切。
“嗯,要修两天。”
“那下班怎么回家?”他眨眨眼,很自然地说,“我坐地铁,姐姐要是顺路的话……可以一起?”
谢星沉看了眼行程——今晚没有应酬,明天上午的客户在公司附近。地铁确实是最佳选择。
“好,麻烦了。”
卢米安眼睛瞬间亮起来,像得到奖励的小动物“不麻烦不麻烦!那……下班我等你?”
他转身时,白衬衫下的肩胛骨随着动作舒展,腰臀线条在西裤里划出流畅的弧度。
谢星沉的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
离开写字楼时,霓虹已彻底吞没天光。两人并肩走向地铁站,影子在路灯下拉长又缩短,中间隔着恰到好处的半肩距离。
晚高峰的余威仍在,地铁车厢像沙丁鱼罐头。
卢米安自然地侧身挡在她前面,手臂越过她头顶撑在扶杆上,高挑的身形隔开大部分拥挤。
随着列车启动的惯性,他整个人不着痕迹地倾靠过来,他已经在公司里洗漱过换过衣服了,质地柔软的米白针织衫下,是件领口松着两颗扣子的衬衫。
清新的皂角香混着他皮肤蒸腾出的、年轻雄性特有的温热气息,从四面八方悄然包裹。
车厢平稳运行,只有轨道摩擦的规律噪音。
就在这时,列车突然减进站,刹车带来的惯性让所有人向前趔趄。一股下车的人潮和等候上车的乘客在车门处形成逆流,推挤瞬间爆。
“当心!”
卢米安反应快得惊人,几乎在第一时间旋身,用整个背脊将她完全护进车门旁那个三角凹陷的角落。
他双臂撑在她耳侧的金属墙壁上,肩胛和手臂肌肉瞬间绷起流畅的线条,针织衫袖子被撑满,像个密不透风的屏障。
但这个绝对保护的姿势,也将她彻底锁进了只属于他的私人领域。
他宽阔的胸膛完全压了下来。
谢星沉的脸猝不及防地陷进一片温热而富有弹性的柔软中。
隔着两层薄透的织物——针织衫柔软的纹理,和下面那件丝质衬衫——那对在晨光下就已若隐若现的、饱满到近乎丰腴的胸肌,此刻正结结实实地抵压在她口鼻之前。
它们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起伏,充满弹性的软肉挤压变形,顶端那两粒在冷气中早已挺立硬的乳尖,正隔着衣料,清晰无比地碾磨着她的锁骨。
“人、人太多了……”他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刻意压抑却依旧泄露了某种颤抖的喘息,温热的气息拂动她的丝,“你还好吗?”
可他的身体,在又一股推挤袭来时,非但没有退开,反而更紧密地压实下来。
那对饱满的乳房——是的,用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触感更为贴切——彻底包裹了她的上半身,柔软而沉重的分量几乎让她窒息。
他能感觉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咚咚地,透过温热的肌肉和骨骼,沉重地敲击着她的脸颊。
谢星沉微微抬起了眼。
从这个极近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紧绷成一条锐利直线的下颌,滚动的喉结,还有那双已经烧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廓。
在车厢嘈杂的掩盖下,在人群晃动的阴影里,她忽然抬起了右手。
掌心直接、毫无阻隔地,贴上了他左胸。
卢米安整个人骤然僵住,像被电流击穿。
“别动。”她的命令低沉,不容置喙,手指已然收拢。
隔着柔软针织衫与薄透衬衫,她开始用一种缓慢而极具掌控力的节奏揉弄。
先是整个掌心覆压,感受那团饱满肌肉在她手下惊颤般的收缩;继而五指深深陷入,指腹敏锐地捕捉到那层匀称脂肪覆盖下的硬挺肌理,以及陷入时从指缝间溢出的、丰腴而滑腻的触感;最后,拇指精准地找到了顶端——那粒早已硬得像小石子般的乳,开始用指甲边缘不轻不重地刮擦、碾压、旋转。
“呃……!”一声短促的抽气从他紧咬的牙关中逸出。
卢米安全身剧烈地抖了一下,撑在墙上的手臂肌肉贲张,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
他猛地别开脸,下颌线绷得像要断裂,鼻息粗重滚烫。
几乎同时,谢星沉的另一处感官捕捉到了更明确的变化。
他的胯部,正隔着那条剪裁合体的深灰色精纺羊毛西装裤,紧紧地、蓄谋已久般地,抵贴在她右侧大腿的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