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的七夕,就是她悦文君光明正大的嫁给李正豪的日子。
悦文君脑袋昏昏沉沉的从床上起来,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干涸后的精斑和淫水,白皙的玉体之上满是红印,特备是柔软的奶子和肥硕的丰臀上,红色的手印更是清晰可见。
胯下小穴上的阴毛已经开始结块,那是精液与淫水的混合物。
悦文君从床上撑起来身体,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熟睡的儿子李奇希,那有她五分相似的脸庞是那么的恬静可爱,但胯下那更清早勃起的鸡巴让她想到昨晚,被这根大鸡巴肏的浪叫淫乱的记忆,不由的扶额叹息。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从儿子的床上醒来了,自己已经快要沦为儿子的精盆,毫无底线的遵守他的命令,随时随地的都要把自己的肉体献给他。
好在昨晚在悦文君百般的伺候之下,物理上的榨干了儿子的精力,还让他在高潮的射精之中,答应今天让她这个母亲休息一天。
今天这个日子,悦文君不想和儿子再有什么出母子之间关系的行为。毕竟,今天是自己和丈夫的结婚纪念日啊!
“文君,一大早就去锻炼了啊,不愧是我的好老婆,身材真是越来越好了。”
洗漱完毕的悦文君,将精斑与淫水一扫而尽,头还没有彻底干透,正在夫妻的卧室之中换着衣服,丈夫李正豪就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屋子中。
“啊,是啊,今天起的早,刚刚锻炼完。”
悦文君说着谎话,自己一晚上都没有回到夫妻的房间之中,而是被儿子的鸡巴猛肏着。
而李正豪也知道妻子说着慌,自己的妻子昨晚一晚上都在儿子的房间之中,他在卧室里都能听见二人那激励做爱的声音,但这一切都是能够满足他变态绿奴愿望的存在,他要将这场戏永远的演下去。
“文君,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没有忘记吧?”
李正豪的眼睛在悦文君的背后扫视着,那大腿根部臀瓣上没有遮挡的红色手印,可以想到昨晚儿子到达多么用力在肏着妻子,连他都舍不得对妻子下这么重的手,儿子却丝毫不怜惜。
真是!真是!做的好啊!
李正豪开始弓腰起来,他胯下的鸡巴已经开始在淫欲的幻想之中坚硬起来。
“当然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正豪,你有什么惊喜的安排吗?”
悦文君换好衣服了,一套居家的休闲T恤加白色卫衣,黑色的包臀裤将所有的肌肤全部笼罩在其中,扎起马尾辫整个人如同一个青春活力的大学生。
“当然有,不过现在说出来,就不算惊喜了。儿子呢?还没有起来吗?我们等下一起出吧。”
李正豪今天已经设计了一场足够淫乱的母子大戏,只需要儿子李奇希和妻子悦文君入场开演了,然而接下来妻子的话让她如泼冷水。
“儿子昨晚和我说了,今天不打扰我们夫妻的二人世界,咱们就别带这个小拖油瓶了。正豪!多久了,我们没有两个人好好的独处过?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不要让第三个人插入好吗?那怕是我们的儿子。”
悦文君握住李正豪的手,那细嫩的手掌中温暖贴心的感觉源源不断的滋润着李正豪那可被欲望笼罩的心灵。
看着妻子那期待已久闪闪光的双眼,李正豪那淫邪的欲望消散了。
是啊,多久了,自从自己沉迷被儿子戴绿帽后,不断的给母子二人之间创立独处的机会,最终如他所愿的母子二人肏在了一起,可这之后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就少之又少了。
妻子还是非常的爱着他的,李正豪能从她的双眼中看出来,女人不只是需要欲望被满足,更重要的事情感上的需求,自己身为丈夫怎么能够如此混蛋的忘了个光光。
也罢,儿子这段时间以来仗着年轻,不知道射了多少次精,今天正好让他歇一歇,就让我们夫妻二人独处吧。
“好,文君!今天就我们夫妻二人独处。”
“正豪!”悦文君激动的拥抱住自己的丈夫,那股久违的思念之意统统的释放了出来。
“文君,辛苦你了。”李正豪拍着自己妻子的背,心疼的安慰着。
……
“滴滴滴滴滴!!!!!”
刺耳的闹钟铃声,吵的李奇希的耳朵都快要炸了,终于将他从睡梦之中唤醒了。
一把将闹钟关掉,看着已经到了中午的时间,床边母亲那丰腴柔软的身体已经消失一空,只有床单被套上大块的淫水痕迹能够证明昨晚的疯狂。
揉了揉腰,李奇希一脸肉疼的道,“老妈可真是厉害啊,坐在我身上摇了一个多小时,腰都快被她屁股坐断了,才终于让她高潮软下来。下次还得我这个做儿子的压在母亲身上,尽尽孝心。”
洗漱将父母留下的饭菜吃过后,对着空荡的家里,李奇希突然想起来,今天好像是爸妈的结婚纪念日啊,昨天晚上被老妈那紧窄湿滑的蜜穴榨精时,好像答应今天不去找她。
嗯嗯嗯……但是没说不能去找老爸吧?我这可不算违背约定哦。
李奇希奸笑着,给父亲起了消息。
……
李家老宅,李正豪与悦文君成婚的地点,曾经热闹的一大家人早就已经各奔东西的展去了,老宅也就固定有着家政前来打扫维护,并没有人居住了。
标准的中式大宅院内,李正豪悦文君正手牵着手散步着,时不时点评一下周遭的物件,在当年都是谁在用,又生过什么有趣的事情。
主要还是李正豪在说,这个大宅院内,他度过了整个童年时光,一目扫去皆是回忆。
“……那个碎掉又拼起来的花瓶,还是我做的呢。当年不小心打碎了老爷子最爱的青花瓷,为了不被罚自己用胶给粘了起来,自以为没有问题,实际上还不如不粘。碎片原封不动的话还好修复,一粘彻底没救了。我那时候可被吊在横梁上打了三天三夜啊。”
唏嘘的看着那别扭的花瓶,李正豪心有余悸的望着天花板上的横梁。
悦文君呵呵的笑着,“没想到,正豪当年也是个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呢。”
“半大小子猫狗都嫌,哈哈,没办法啊,没办法。”
李正豪此刻谈论着过往之事,即便都是些哭闹的回忆,在妻子悦文君的陪同下也变得甜蜜起来。
“嗡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撑着妻子悦文君不注意时,李正豪拿出一看,是自己儿子来的消息,要知道他在那里。
这是要来找他这个父亲做什么?不对,不是来找他的,是来找自己的妻子,儿子的妈妈,悦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