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轻轻因为他的反应皱起眉。
见女生不说话,只警惕地盯着自己,楚远棋笑笑,落在她脸颊的指腹慢慢滑动,最终抵入唇缝,按着女生的牙齿将她的脸左右端详。
男人俯身逼近,气息拂在脸上。
“懂这么多,看来已经做好当母亲的准备了啊?”
嘴里含着他的手指,她毫不犹豫咬下去,有血流进口腔,她还没挣扎开,猝不及防的一声,巴掌落在脸上,耳边瞬间响起嗡鸣。
头因为被他的手固定着,没有扇偏,楚远棋往下施力,李轻轻只能被迫把头低下去。
“不知好歹。”楚远棋松开手,“说实话,我一直很想把这张脸划烂,太像她了,会让我觉得恶心。”
脸颊发麻发烫,但比起这个,李轻轻更惊讶于他说的话。
“为……为什么?”
楚远棋站起身,看着手掌的齿印,半晌,他唇角勾起抹古怪的弧度,“因为她和你一样,是个骗子。”
……
寂静的空间传来房门敲响的声音。
他看了李轻轻一眼,漫不经心地去开门。
那边传来几阵低语,李轻轻捂着脸,疼痛过去,是密密麻麻的痒。
她想把自己缩起来,可一群人已经朝这边走过来。
“你们,唔——”
有人按住她,戴着口罩身穿白大褂的人接过旁边递来的针管,他一手排掉里面的空气,紧接着李轻轻的袖口被推高,冰凉的针尖瞬间没入她的皮肉。
女生瞳孔一缩,还在挣扎的动作彻底僵住。
楚远棋站在旁边,他刚才给手上的伤口冲了水,此时正拿着碘伏给自己消毒。
半晌,他丢掉手上的棉签,抬腿走了过来。
“知道南钎是怎么死的吗?”
李轻轻迟钝地看过来。
楚远棋很满意她这副表情,于是他施舍般的,微微压低眉,笑着说:“轻轻,你好像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你见过的,在顾严那里,你所知道的那些药就是我提供给他们的。”
“而南钎那个女人,怀着莫名的目的接近我,被我发现后她就想离开。”
“当时这款药还在研发,她很不幸的当了试药员,我给她打了叁针。”
“第一针,她目眦欲裂地骂我畜生。”
“第二针,她跪在地上用自己的指甲把身上挠得全是血,下面都要烂了却始终不肯求我,我没办法,只好给她打了第叁针。”
“第叁针后……”他有意延长这句话的尾音,“我把她锁在床上,她变得像个疯子,最后她咬开自己的手腕,就这么流了一晚上血,死了。”
“不过这款药已经改良不少,不会轻易让人失去理智而丧命,所以你现在可以猜猜,猜你能熬过多少针。”
……
药很快就起作用。
全身上下的皮肤都在发烫,像有火在底下灼烧,喉咙干涸,她发不出声音,挣扎的力度更重,有人没有按住她,李轻轻就趁机跑了出来。
但一只手从后箍着她的腰,强硬地把她拖回来。
接下来,第二针被推进去。
周遭的说话声猛然变得巨大,她身体软下去,目光慢慢变得呆怔。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