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又过了很久,她才用一种极其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闷闷地说道。
?“嗯?”我沙哑地应了一声。
“你这根……没用的东西……”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高潮过后的慵懒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好像……也不是……那么没用嘛……”
?我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柔软的身体,更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那一刻,我感觉,我好像……真的把她,抢回来了一点点。
她似乎也累了,不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趴在我的身上,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
?就在我以为她睡着了,以为今晚这场荒诞的闹剧终于要落下帷幕时,我的耳边,却又忽然传来了她那如同梦呓般的、小恶魔似的、低低的笑声。
?“嘻嘻……不过,奴隶就是奴隶。”
她忽然抬起头,那双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又恢复了那种戏谑和狡黠的光芒。
?她看着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容,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暗示的、不容置喙的语气,宣布道
“看在你今晚‘服务’得还不错的份上……女王大人决定了……”
?“以后,只要你表现得好,让女王大人开心了……”
?“就……偶尔,可以再‘临幸’你一次哦……”
在那晚以后过了几日又是一个看似风平浪静的早晨。
琪亚娜和往日一样,在大家面前扮演着我那活泼开朗、有点黏人的完美女友。
当我们在舰桥上处理着日常事务时,她会像一只慵懒的猫,亲昵地挽着我的胳膊,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她白皙的肌肤上看不到任何纹身的痕迹,那双蔚蓝的眼眸里,也满是属于“过去”的、纯粹的爱意和依赖。
周围的同伴们早已习惯了我们这副“连体婴”般的模样,偶尔还会笑着打趣我们几句。
每当这时,琪亚娜都会故意装出害羞的样子,把脸埋在我的胳膊上,惹来大家一阵善意的哄笑。
?只有我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她精心编排的一场戏。
只有我能感觉到,当她的脸颊贴着我的手臂时,那温热的呼吸下,隐藏着怎样滚烫的、属于小恶魔的欲望。
也只有我能看到,当她抬起头,对我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时,那双蔚蓝的眼眸深处,总会闪过一丝只有我能读懂的、充满了占有和戏谑的微光。
她很享受这种伪装的游戏,更享受这种在所有人面前,不动声色地、宣示着她对我这个“奴隶”的绝对所有权。
而我,也只能配合着她,扮演着那个被幸福冲昏了头脑的丈夫,内心却在屈辱和变态的期待中,反复煎熬。
只有我知道,当她用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蛋,对我说出“你厉害”这种崇拜的话语时,她桌子底下的那只穿着帆布鞋的小脚,正在不着痕迹地、一下一下地,轻轻踩着我的脚背。
那力道很轻,轻得像是在撒娇。
但那充满节奏感的、一下又一下的踩踏,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无声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命令和提醒——
?“别忘了,你只是我的一条狗。”
我的心脏,在甜蜜和屈辱的交织中疯狂地跳动。
我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维持住脸上那副温柔宠溺的笑容,才能不让身体因为那从脚背传来的、女王大人无声的“调教”而颤抖。
?这种伪装的游戏,她乐在其中,而我,也早已病态地沉迷。
?……
一上午的任务在平静中度过。到了下午,空闲了下来,琪亚娜却一反常态地没有拉着我去游戏室,而是神秘兮兮地对我勾了勾手指。
?“跟我来,”她对我眨了眨眼睛,那双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小恶魔般狡黠的光芒,“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我知道,“好东西”要来了。
我像一个被无形锁链牵引的奴隶,身不由己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马尾辫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充满青春活力的弧线,那两条被牛仔短裤包裹得紧致圆润的大腿,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散着致命的诱惑。
?她没有带我去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条很少有人经过的、堆放备用维修零件的后备通道。
这里很安静,只有通风管道出的轻微“嗡嗡”声。
金属的墙壁冰冷而又坚硬,昏暗的灯光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营造出一种与世隔绝的、暧昧又危险的氛围。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对我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
“站在这里,不准动哦。”她说着,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我的胸口。
?然后,她便像一只优雅而又狡猾的猫,缓缓地、绕到了我的身后。
?我僵硬地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我能感觉到,她那温热的、带着淡淡清香的身体,正从背后,一点一点地,贴了上来。
先,是她那柔软的丝,轻轻地、搔弄着我的后颈,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紧接着,我感觉到一团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温热,隔着薄薄的T恤,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后背上。
那是她的胸,那对白天看起来还很清纯、到了晚上却能变得无比淫靡的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