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我彻底忍不住了。
‘防沉迷’让我没有游戏可以分散注意力,被错误方式捆缚的双手让我没办法钻进床里强制‘睡觉’以打时间,甚至因为双臂被捆缚在身后,我就连随便摆弄点东西打时间都做不到。
想要,想要高潮,想要得到满足,我试着趴在地上让按摩乳的触手变得更为有力,也试着站起来用桌角蹭着自己阴部调整着跳蛋刺激的位置。
但无论如何,这些刺激都远远不够让我抵达高潮,让我的精神得到片刻的满足与安宁。
“我求求你们?…让我高潮吧???”
………………
“做不到呀,毕竟我们没多少造物的权限。”
“我们也想啊,但是某些人一开始千防万防,防了个滴水不漏。”
“现在知道服软了?晚了!”
“奖励你?一不能,二不想!”
………………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会听话的,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反抗了……”
或无奈,或讥讽,或嘲弄,我突然意识到在这场斗争中,我自始至终都处在一个绝对的劣势,毕竟再怎么掌握主动,但如果只能防守的话,败亡也是必然的结局。
复盘先前事件的展,我才意识到或许我的反抗,我所拥有的‘特权’,自始至终都是增添挑战难度的‘情趣’。
所以我屈从了,我服软了,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的重复着哀求的话语,我无法确定对方话语的真假,但不管真假,一个已经被‘征服’的,已经‘屈从’的‘猎物’,总能降低一些他们玩弄我的性趣。
但或许是真不能,也或许是真的铁石心肠,我已经哽咽的说不出来话,又缓过劲来变得呼吸里全是情的呻吟声,而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也没能得到他们的原谅。
………………
“你也别说了,听都听烦了,没意思。”
“已经后半夜了,没多少人看了,没辙。”
“睡吧,都睡吧,明天就又有资源了。”
“对啊,咱们熬着干啥,把这个不听话的主播熬一下就行了。”
………………
睡觉……等到第二天么?
但,怎么睡得着啊!
我誓,自打我拥有记忆以来,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难熬的一个夜晚。
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安稳舒服的姿势,跳蛋与震动棒更是不知疲倦的施加着刺激,眼睛闭上但亢奋的身体不愿停歇,好不容易安分下来又会被自己带着媚音的娇喘弄的心猿意马。
时间的概念逐渐被模糊,在地上翻来覆去滚动的我无数次抬头看向电脑的荧幕,亦或者向那些观众寻求回应,哪怕是让自己化身痴女把自己的尊严完全踩在脚下,也好过现在这个仿佛被时间遗忘的绝境。
当第二天终于到来,这些观众便同我谈起了条件,只要我按照他们的要求许下一个愿望,拿着遥控器的他们就会操纵着我身上的道具,给予我一次高潮,而愿望,则是“想要一件更为昂贵的道具”。
仿佛一盆冷水浇下,我清醒了不少。
毫无疑问,这样模糊至极的许愿会赋予这些观众极为自由的造物权限,我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就是饮鸩止渴,更不要说这样的交易我完全没有反制的手段,对方是否履行承诺全看对方的良心,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是更可能生的结局。
于是,我回绝了他们,听着观众评论中诧异的语气,我不免有些得意。
成就感暂时压制住了对肉欲的渴望,甚至在接下来的进食环节中,我还能有心思把精粥喝的咕咚作响,总是‘不小心’弄得满脸都是,再用舌头舔掉唇角的那些白浊液。
就算最后一定会输,但我绝不会轻易低头!
再进入到游戏,难度再一次的提升了。
不仅仅是因为游戏的展导致这些黑恶势力变得愈猖獗,更是因为一夜无眠加上精虫上脑,导致无论是我的反应度还是逻辑思考能力,都有一个显着的恶化。
而更糟糕的是拿到了更多配件的‘体感服’拟真度进一步提升了,原本我看不太上的束缚与战败逃脱变得愈困难。
但这些都还只是显性的变化,隐性的改变则体现在我斗志的削减上,玩了一天以后我才现,我根本没有推进任何剧情,甚至就连那种可以刷金的可重复支线都没有完成过。
完成的仅有两次邪教祭祀,一次奴隶贩卖,以及一次正在进行,仍未完成的强盗营地囚禁。
其实如果说逃离的话,游戏时间上大概一个小时前就可以跑了,虽说那个时候主角那时身上还有不少拘束道具,但是防备心松懈的强盗已经懒得再给主角锁上项圈了。
可我当时觉得,啊,好麻烦啊,要不……再等等吧。
于是等啊等,等到削弱体力的束腰懒得给主角穿了,限制移动的脚镣懒得上了,甚至最后敷衍到连不上锁的牢房都懒得关进去了,我也还是没跑。
毕竟脚上还锁着一双高跟鞋,我可一点也不想在不能快旅行的情况下,穿着这玩意从强盗营地逃回城镇。
所以我打算等到强盗替我把这玩意脱了,或者等到不绑我手后,我自己把这个鞋子给撬了再走,于是就这样等着,等到了现在。
等到了今日份的游戏时间耗尽。
随着VR眼镜脱落,我小嘴大张着,恍惚的注视着前方,然后再看向荧幕,里面的主角趴在满是精液与淫水的木桌上,两个强盗一个揪着她的头强行把肉棒塞到她嘴里,一个捏着她的腰肢,‘噗滋噗滋’的抽插着她的小穴。
而被夹在中间的主角只能默默忍受,毕竟双臂呈背祷式被绑在身后,手指也用细线分别绑在一起,双腿则是被绑在了桌脚上,别说逃跑,哪怕是并拢双腿阻止肉棒的插入也是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