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播你就从了吧,不管你摇出来多少吃的,都会是这玩意。”
“一切馈赠均有其代价,要我们给你讲讲规则么?”
“许愿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
“问题是这种东西,谁会信啊!”
科技产品,灵异事件,现在还要告诉我许愿这种东西会消耗我自己名为灵魂的力量,这种一听就像是烂大街的魔幻设定根本没办法让人接受啊!
并且只要我的许愿越不具体,那么消耗我自己的能量就会越少,因为其中缺失的部分会由观众补足这种说法根本无法让人相信,合着你们这些观众恶趣味的扭曲我的愿望,实际上是给我帮助咯?
逻辑上根本就说不通,如果许愿真的消耗的是灵魂力量,而观众又能在这个过程中帮助我,那么为什么只有我能许愿?
但是,好饿啊!
不想要吃那些被精液浸润的食物,所以在心底默念想要新的食物。
但是疲倦不堪的精神根本无法准确的描述想要的食物,于是愿望被扭曲,被修改,最后落到我手里的,只能是说可以填饱肚子的物品,除了生理意义上的可以食用外,根本算不上食物。
而如果想要恢复精神与体力,进行不被干扰的精准许愿,那么就必须吃下这些东西,以恢复体力。
但倘若我吃了,那我何必又要正常的食物呢?
死循环。
但我不接受,绝不接受,哪怕意识越来越模糊,精神越来越恍惚,我依旧在许愿着,希望能有一个所谓的漏网之鱼,毕竟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是正常能吃的食物,没有被这帮恶心人的‘观众’用精液污染的话,我都可以接受,我都会吃下去。
但……一个也没有,一个也没有!
甚至越到后边,生变更的仅仅是盛装‘食物’的器皿生变化。
而里面的内核,已经完全被替换为仅仅由精液构成的浓汤。
再次睁开眼,鸭子坐在地上的我看到的新‘食物’,是盛装在一个直径接近一米的巨大圆盘里,散着热气的精汤。
说实话,这糟透了,主要是现在我的,已经没多少力气再去把这些精液‘食物’倒掉,并把器皿归集到角落或者扔进粉碎机里销毁了。
而这次如此之大的器皿更是让我连动都有些困难,因为略带弧形的底座压住了我的双腿。
我尝试用双手抬,但是抬不动,尝试把自己的身体拖出来,但力气太小,也挪不动,正当我一筹莫展之际,有什么东西对准我的后背,用力的一撞,再一推。
听着一声“进去吧你。”,我整个上半身,直接砸了进去,然后浸泡在其中。
………………
“卧槽,这是哪路神仙,太有才了。”
“吃!快吃!我等主播饮精等很久了!”
“可……她怎么不动了,不会……淹死在里面了吧?”
“不像,你看喉咙,在动的。”
………………
我……怎么会这么的虚弱。
人的身体真的很擅长欺骗自己,看不清的东西,大脑会进行脑补;机体缺失的性能,身体的其他地方会进行代偿。
尽管这会让你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异常,甚至你自己也是这样感觉到的,但一旦濒临极限,那么无可辩驳的事实就会告诉你,你的身体里究竟藏了多少的伤。
就比如现在。
我说实话,那推搡的力道,并不沉重,大概也就是轻轻一推的水准,哪怕毫无戒备的站在,恐怕也很难踉跄几步。
但对我来说,它的力道太大了。
毕竟变得纤细的腰肢明显不如先前有力,身体上的饥饿与精神上的困顿更是加剧了我的虚弱。
还能够坐着,也不过是依靠笔挺的后脊撑在地上,然后再靠身体不断调整着平衡,看似稳稳当当,实际上只是轻轻一碰,便弯了,然后倒了。
眼前一片白色浓稠的液体。
当时,我愣了一下,然后立刻想要开始补救,我想要用双手撑住,但是扒在盘沿的小手没那么灵活,想要抬起来然后抵在身前,但最后却是在精泊中划过两道弧线,接着失去了动力。
同时,我还想试着仅凭躯体的力量把自己拉起来,但前边也说了,如果它真的有力,我又怎么会被推倒呢?
最后,我只能看着离自己双眼越来越近的精泊,闭上了眼睛。
扎了进去。
好消息,这盘子大抵是中间深,边缘浅,所以并没有出现说一鼻子撞到盘底,痛的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但坏消息也是中间深,我感觉我整个头似乎都埋了进去,甚至我能感受到那些浓稠的液体正在向我的耳朵里流动,听到的全是轰隆隆的声响。
我第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抿住了嘴唇,守好那腹中的最后一口气,毕竟我可不想淹死在这里面,也不想说‘呛水’似的喝下一大口精液。
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