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边的部分,纯粹就是我时不时隔着深喉阳具口塞的阻碍,偶尔出些诱人的呻吟,然后再用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前边硬不起来鸡鸡疯狂流淌着清水,菊穴外的拉珠拉环震颤抖动的淫秽表演。
当然,我倾向于这些都是夸张的说法。
当八小时的培训结束后,根据描述,我是处在一种格外亢奋且充满活力,但是意识极度混乱不清醒的状态。
由于身上的拘束,以及塞在肚子里的拉珠和喉咙的假肉棒,都随着培训结束后一齐消失了。
所以重获自由的我便迫不及待的用双膝撑在地上,然后上半身趴着下半身撅着,两只手一前一后的交替玩弄着自己的小鸡鸡和菊穴,然后嘴上一直在喊。
“给我肉棒,好想要肉棒,想要肉棒肏我,快给我?”
对于这样的污蔑,我本人是持怀疑态度的,只不过在经过了一些简单的尝试后,我立刻红着脸捂住了自己的嘴。
毕竟当你现你可以十分自然且富有情感的复述出这段话,并且身体也很迅的以情作为回应,那么大概……他们的描述或许没有夸张的成分。
之后生的事情,就有点出常理与常识了,随着我的一声声淫叫,房间内开始下起了肉棒雨……虽然说有点夸张,但是看看周围散落一地,数量起码破百的假阳具,又有点可信度。
按照观众们的说法,他们可以影响并改变我想要的事物,可唯独不能越过我直接向房间内添置道具,所以房间内假阳具的形状与大小虽然千奇百怪,但最终都没有脱肉棒的这个范畴。
唯一的例外就是刚开始时调教我的那种特殊情况,他们才可以直接造物,但代价巨大,造物越多,存在的时间越长,就需要越久的时间提前进行准备,而且存在着上限,并且最后造物还会消失。
“诶,也就是说,你们其实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仔细想想也是,从我莫名其妙出现在这处未知空间起,他们大概就已经在观看着我的行为了。
但自始至终,他们都没能对我的行为造成任何的干扰,亦或者影响……除了刚才的拘束调教外。
而现在,我又知道了这种强制性的行为还受到了不小的约束,换而言之,他们根本算不上我的主人,而我目前看来也并非他们的玩物。
“这样的话,听起来你们还怪可怜的。”
裹紧了整片空间内唯一的一件衣服,思想打开的我突然也不在乎说,穿上它会让自己显得更加色情,更加女性化的事实。
屁股坐在那根比我还粗还长的肉棒上充当坐垫,手上再把玩着一个大小适中,约莫有个一个半手掌长的假阳具,看着镜中妩媚的自己,舔舐着逼真阳具的龟头,吸吮着大小惊人的睾丸,我突然感到一阵得意。
毕竟怎么说呢,当你无法保护自己的时候,诱人的姿色是要人命的催命符,毕竟你很容易就会被迫去做你所厌恶的事情,最后生不如死。
但一旦,你可以保护自己,或者说像现在的我一样,意识到这些观众除了在我脑海里表评论外,什么都做不到的时候。
你便会毫无顾忌的展示自己的风骚与魅力,毕竟……
“你们不会除了看着我诱人的身姿流口水外,什么都做不了吧?”
聆听着突然沉默的声响,我出了大概是我进入到这片空间内以来,笑的最开心也是最妩媚的笑声。
大概在十分钟前,我还裹着那件不合身的衬衣试图遮挡自己异常育的乳房。
但现在,我却凭借着曾为男性的记忆把它穿成了最诱人的模样,感知着大概是这些观众投射在我身体上的目光,我意外的没有感到羞耻畏惧,反倒更加自信而勇敢的展露着自己的身材。
“好看么?想肏么?可是做不到吧,要不要说点好话,取悦我一下。然后嘛……”我低下头,放任口水向下流淌,滴落在穿过乳沟在胸前露出龟头的粉色假阳具上,然后微微俯身,用力出咕哝的声响用力舔舐吸吮几番后,再昂起头,斜向上把目光投向那并不真实存在的摄像头,挑逗的说道。
“我就把它塞到我的身体里,用它把我自己肏的腿软,腰也直不起来,给你们送点施法素材怎么样?”
似乎是被激怒了,一个活灵活现的假肉棒突然出现在半空,它一猛子撞到我的后背上,猝不及防之下失去平衡的我被迫双手撑地半跪在地上。
扭过头来一看,只见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狰狞肉棒,似乎打算前戏不做润滑不上,就直接对准我的菊穴插进去。
我承认,在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我被吓到了,全身一下子仿佛被冻结一般,呆滞着。
心理上,也感到了畏惧,甚至怀疑自己刚才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
只是,大概是令人所有人都感到出乎意料的是,这玩意连三秒都没威风起来,还没捅上我的菊穴,就消失不见了。
“就……这?”
说句心里话,其实我对于原本可能生的,要被一个假肉棒强行肏上一顿这个事情,并不是非常的抵触。
大抵是真的用后边爽的次数太多后,脑子有点不正常了,再加上周围地上全都是那种看了让人屁股痒的假阳具,我是真的很好奇,那玩意插到我身体里肏我的话,会有多爽。
尤其是说这东西并非由我来操纵的时候,那种不受控制的刺激比起自己玩弄自己真的是要强上好几倍。
所以,莫名其妙被吓了一跳但又突然被激起了一些性欲的我,干脆顺势力让上半身紧紧的贴合在了地面上,但又反弓腰肢让屁股高高翘起,双手抱臀掰开自己的臀峰,露出里面粉嫩但又可以容纳巨物的菊穴。
“要不……你们再试试?我已经把姿势摆好咯?”
………………
“他妈的,我头一次现一个人的嘴能这么欠。”
“同意,这么会口的一张嘴怎么偏偏不会说话。”
“很想弄个口球让她闭会嘴。”
“那不是直接肏哭她来的更直接?”
………………
烫的身体重新冷静下来,春的思绪也被囚进了理智的牢笼,重新滚到那根可以当作靠垫的巨肉棒趴了上了,呆呆的看着镜中丝凌乱的自己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毕竟你看,这里貌似格外的安全,没有史莱姆,那些偷窥我的观众除了看我以外连个手都伸不出来,虽然自己现在也是被囚禁在里面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