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连着喊了好几声,没一个人应他。
陆云心冷得不像话,这个家里,此时此刻,亲情关系,竟如此淡薄。
盛家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木愠茶和他们夫妻俩的亲子鉴定关系,同婚帖,被一起送来。
鉴定结果出了,木愠茶和盛父盛母果然存在生理上的血缘关系。
有这个鉴定在手,本该是一件好消息,可现在一看到摆在桌子的那张婚帖,夫妻俩都笑不出来。
孩子刚找回来,连家都没住过几天,结果转眼就要和一个男人结婚了。
“茶茶想和陆执结婚,让他们结吧。”
盛母心疼木愠茶,更过豪门间的风言风语。
她摸着婚帖上木愠茶的名字,心里纵然有千番不舍,也只能自己吞下。
“这么多年,茶茶在外面,受了不少苦。”
“而且,他能回家,也有小执的功劳。”
“大不了,咱们就当是多了一个儿子。”
除了同意,他们反对也没用。
他们本来就对茶茶这个孩子亏欠甚多,如今难得他这么喜欢一个人,做父母的,也该遂了他的愿。
盛父没说话,但晚上自己坐在书房里,默不作声的写了许多请帖,准备邀请京市许多学术圈的重量级人物来参加这个婚礼。
陆家是京市顶尖的豪门世家,木愠茶身后若无一点助力,少不得成为别人在背后的谈资。
陆家很好,但他们盛家也不差。
孩子结婚,就得有个结婚的隆重样子。
这一场婚事,无论欢喜与否,最终拍板定下。
期间,盛寒还有些纠结的送了两盒新婚礼物。
之前大学开玩笑的时候,他就说过等陆执结婚了,给他送一箱小孩嗝屁套。
但现在一想到这礼物,极有可能是被用到他亲哥的身上,他有些纠结。
最后,盛寒不偏不倚的,送了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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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的一箱,陆哥的一箱。
端水大师盛寒成功的化解了这个难题。
木愠茶和陆执的婚礼,在十二月十二号举行,那一天,刚好是木愠茶的生日。
后面怕陆执和木愠茶什么都不懂,陆父和盛父刚加上的联系方式,这下由陆父那边,先试探的出了第一句话。
两家父母默契的将他们俩结婚的大多事宜包揽过来,亲自操办。
除了陆执宴请的那些他自己的好友外,盛父和陆父,又分别以盛,陆两家的名义,广请帖,邀请了不少军政和文化界的重要人物。
两家的婚宴放在一起办,婚礼当天,盛家这边的各个高校教授们看着对面诸位军政界的大佬们,有些疑惑的入了席位。
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
一方代表着京市的大半个文化圈的人几乎全来了,另外一方代表着京市大半个军政界的人,也都来了。
一文一武,四目相对的时候,竟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直到一个憋不住话的小年轻,对着隔壁军部的人出疑问:
“你好,你们今天,也收到了盛家的请帖?”
对面的男人眉目微蹙:“盛家?”
“我们收到的是陆家的请帖,不是什么盛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