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磨这里,怎么检查你是不是水做的?”江辞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声音有些哑。
他另一只手撑在桌沿上,将她圈在怀里,那根手指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按压、揉弄。
“哈啊……好奇怪……手套……好奇怪……”阮棉的声音破碎,眼角泛红,带着一种被欺负狠了的媚态。
江辞看着她。看着她在他手下颤抖、绽放。那种掌控生死的快感让他着迷。
但他依然没有摘手套。也没有解开裤子。
他是江辞。他绝不会在觉得自己“没清理干净”的时候,去碰她。这是他的原则,也是他的傲慢。
就在阮棉被他弄得快要崩溃,身体紧绷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江辞突然停手了。
他猛地撤回手。那种即将攀上云端却突然坠落的空虚感,让阮棉难受得几乎要尖叫。
“江先生……?”她茫然地睁开眼,眼底满是未被满足的水雾。
“呲——”一声轻响。江辞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白色的橡胶手套上,沾满了透明的药膏和她分泌的爱液,看起来淫靡不堪。
他随手将手套丢进垃圾桶。像是在丢弃一件用完的医疗废品。
“干净了。”江辞抽出一张湿巾,擦了擦并没有弄脏的手,语气恢复了冷淡。
他看着坐在桌上、双腿还在微微抖、一脸欲求不满的阮棉,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怎么?还想要?”
阮棉咬着下唇,慢慢合拢双腿。
她从桌上下来,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江辞伸手扶了她一把,但很快又松开,仿佛刚才那个把她弄得差点高潮的人不是他。
阮棉站稳身体,整理好裙摆。她抬起头,眼神里那一瞬间的迷离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醒的、甚至带着一丝挑衅的笑意。
“江先生,”她轻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哑,“您戴手套,是因为嫌我脏吗?”
江辞挑眉“不然呢?”
“可是……”阮棉往前走了一步,逼近他的安全距离。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点在江辞心脏的位置。“您刚才的心跳,比我要快得多。”
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您是在嫌我脏,还是在怕……如果不戴手套,您会忍不住?”
江辞的脸色瞬间僵住。
被戳中了。
他戴手套不仅是因为洁癖,更是因为防御。
他怕一旦直接触碰到她温热的肌肤,他那引以为傲的理智会瞬间崩塌,变成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滚出去。”江辞猛地挥开她的手,转过身去,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羞成怒的暴躁。
阮棉没有再纠缠。她知道,今晚的目的达到了。她不仅通过了“质检”,还在他那层厚厚的心理防御墙上,凿开了一个洞。
“晚安,江先生。”阮棉乖巧地鞠了个躬,转身离开。
直到房门关上。
江辞看着桌上那支钢笔,还有垃圾桶里那只沾满液体的手套。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
空气中,除了冷冽的乌木沉香,似乎真的多了一股挥之不去的……奶香味。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下。那里硬得像块铁。
“操。”江辞一脚踹在昂贵的实木书桌上。检查个屁。这分明是在给自己上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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