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驰风很厌恶贺家内部那些乱七八糟的斗争,从前就是这样,当初他二叔三叔以为老爷子会把盛荣给他爸,那段时间也是做了很多下。流勾当,其中就不乏有用他爸的小情人威胁他的事,后面也因此兄弟反目成仇。
和眼下简直,一模一样。
他眸子冷了下来。
“那现在怎么办?”
姜随云有点头疼,下意识询问。
这段时间她看见周承泽还有黎悦都靠着自己的努力越来越好,说内心没有一点触动是不可能的,虽然当初贺凛川对她很好,但她也不想一直被困着,无论是工作,社交圈子,还是其他……
当然,更不想成豪门斗争的牺牲品。
她把目光投向贺驰风。
其实相处久了,她发现这人其实比贺凛川还要好说话。
大不了发个脾气,但是好哄。
她本来就不打算长久地留在A国,当时签合同只是说她不能回京市,也没说她不能回国。
而且,过段时间……她还得回南县一趟。
妈妈的忌日,她每年都会回去。
毕竟有求于人,她刻意放软了语气:“你有办法吗?”
女人声音里难得透着几分柔软和依赖,他心微微一动。
离得近了,贺驰风嗅到那股熟悉的甜香,混着沐浴露的香味,干净又勾人。
他突然想起昨晚,她也是带着这种味道,埋在他肩窝哭着求饶,心头陡然涌上一股躁动。
他喉结滚了滚。
其实在他出手揍人的时候,就决定要管这事了。
虽然他不想掺和。
但谁也不能动他的人。
他盯着姜随云锁骨上那块没被遮严实的红痕,目光渐深。
“那群疯狗见谁都咬,手段还卑鄙。”
“不过,你老实点待在我身边,他们手还没这么长。”
他手有些不老实地搭上女人的腰,结果下一秒就被躲开了。
姜随云听见这话,撇撇嘴。
待在他身边?听听,这什么馊主意。
再说,想到他和贺凛川的关系,姜随云就更头疼了。
昨天真的是昏头了。
“就这,没有其他办法了?”
她试探性问。
为了让自己躲得没那么刻意,顺手把茶几上的医药箱简单收拾了下,放回原位。
贺驰风感受到女人的抗拒,像是被泼了一桶冷水,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
心里满是恼怒。
多少人排着队想攀上他还攀不上呢。
他又不是非她不可。
不过就是觉得有点意思,留下来玩玩罢了。
贺驰风心中冷嗤,嘴里刚要骂姜随云不识好歹,目光就落在了她腰间。
姜随云正抬手将药箱放回柜子上,上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移,露出一节雪白的腰肢。
纤细得惊人,仿佛两只手合拢就能握住,再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贺驰风原本心里冒着火气,此时却像是被人生生辟出一条道来,他无意识摩挲着指腹,脑中盘旋着三个字。
——太细了。
他目光逐渐幽深。
想起昨晚这截腰在他手心颤抖的样子。
不知道现在……碰一下会抖成什么样?
他忽然起身走近。
姜随云刚转身,就差点撞上男人的胸膛。
这人走路怎么没声?
“其他办法?”男人冷笑,感受到两人越来越近的距离,姜随云总觉得这个姿势很危险,她下意识后退,贺驰风却一把扣住她的腰,语气里带着点不耐,“怎么,待在我身边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