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寒松也忧心起来,爵位都没了,再保不住现在的富贵,那他往后该怎么活?
他琢磨了好一会儿,“爹,反正咱们也没掺和郁家和弈王的事,不如咱们跟晗梦断亲,就算将来出了事儿,咱们也会少受些牵连,至少不会把全族的命都搭进去。”
安仲仁听了,陷入了沉默。
安寒松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
良久,安仲仁开口了,“你娘那里怎么办?”
“娘那里好办,就拿舅舅说事,万一郁家做了大逆不道之事,就连永昌伯爵府也逃不了。”
安仲仁红了眼,“安安生生地做侯爷不好吗?我为何非得要往前走一步?”
安寒松叹了口气,“父亲,事到如今,咱们只求能保住性命。”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写下断亲书,你拿去京兆府备案,回来时到弈王府跟晗梦说一声。”
安寒松没脸面对妹妹,“爹,你干脆写封信给晗梦,我交给王府的守门小厮让其转交。”
“也罢……”安仲仁拿起笔,利落地写下了断亲书和给女儿的‘家书’。
安寒松接过两封书信。
安仲仁叮嘱,“先去京兆府备案,再去弈王府送信,最后去趟永昌伯爵府,把这事儿跟你舅舅说说,也好叫他有个心理准备。”
“爹是怕母亲闹到娘家去?”
“都是我惯的,宠得她不知天高地厚。”
安寒松对自己娘也是有怨言的,“侯爵之位就是让娘闹没的。”
安仲仁挥了挥手,“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快去京兆府。”
“儿子这就去。”
安寒松奔出府门,直接往京兆府去了。
书房中,安仲仁陷入了悔恨之中,历经百年的文远侯府,到了他这儿,算是没了。
等他死后,如何面对安家的列祖列宗?
京兆府。
窦秉正从宫里回来没多久,雷天翼就找来了。
“大人,文远侯府的大公子安寒松来了。”
“他来干什么?”
“断亲。”
窦秉正意外了,“与谁断亲?”
“弈王侧妃,安晗梦。”
窦秉正心想,弈王府被封了,安侧妃出不来,那么就是文远侯单方面想断亲了。
“好一个狡猾的老狐狸。”
雷天翼问,“大人,咱们给不给办?”
“办,现在就给他办。”
“是,下官马上就去。”
雷天翼办事去了。
窦秉正不禁冷笑,“安仲仁啊安仲仁,这回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害了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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