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屋门,往父亲的院子跑去。
阮芳菲抱着孩子站在屋门口,不知道生了什么。
母子二人迎面碰上。
蒋修远问,“娘,羽林军为何围府?”
阮佩芹边哭边说:“你父亲说蒋府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羽林军不会无故围府,我去找父亲问清楚,娘去陪着芳菲母子。”
“好。”
蒋修远跑到父亲屋子后,就见父亲失魂落魄地倚在床头。
“爹,羽林军为何围府?”
蒋弘岩抬头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蒋修远明白了,“父亲是做了什么触犯律法的事?”
“你不是瞧不上凤清晓的性子吗?这回好了,你可以日夜不停地陪着芳菲了。”
之后,无论儿子怎么追问,蒋弘岩都不再开口。
半刻钟后,秦书钰亲率羽林军闯了进来。
“来人,把蒋弘岩、蒋修远押去刑部大牢。”
“是。”
立刻有羽林军上前,押住了蒋弘岩父子。
阮芳菲抱着孩子和阮佩芹慌忙赶了过来。
阮佩芹焦急道,“秦世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要围府抓人?”
秦书钰根本不搭理她,“即刻起,封禁蒋府,一应人等不得擅自出入,违令者,斩!”
话落,秦书钰扭身就走,羽林军押着蒋弘岩父子跟在后面。
阮芳菲抱着儿子眼泪流个不停,早知有今日,她宁可带着儿子去俞州。
这下倒好,还不知能不能活下来。
阮佩芹追着蒋弘岩,“老爷,到底出了何事……”
蒋弘岩眼神呆滞,只默默地被羽林军押着往府门口走。
蒋府大门外,围了无数的百姓。
虽然他们不知道生了什么,可被羽林军围府的,罪小不了。
当蒋弘岩被押出府门的时候,围观的百姓沸腾了。
议论声不绝于耳。
秦书钰一眼扫过去,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阮佩芹哭喊着追了上来,“老爷,修远……”
她的脚刚要迈出府门,两把大刀横了过来。
她的脚只要迈过门槛,立时就会人头落地。
阮佩芹被闪着寒芒的刀刃吓得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