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手死死掐住那截仿佛随时都会被折断的纤细蜂腰,老道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此刻却涨得通红,那是极致的兽欲与征服感带来的亢奋。
胯下那根紫黑色的狰狞肉柱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以一种要把身下这具肉体彻底凿穿的恐怖频率,疯狂地在那口湿热紧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
每一次狠狠的撞击,都会让那两瓣肥厚宽大的雪白臀肉激荡起层层叠叠的淫靡肉浪,出清脆响亮的皮肉拍击声,伴随着大量被捣烂成泡沫状的白浊淫浆从结合处飞溅而出,淋洒在滚烫的汉白玉地面上,散出令人窒息的浓烈腥膻。
“呼哧……呼哧……你们这群只会躲在被窝里撸管的小兔崽子,整天就知道意淫宗主这屁股有多软、这奶子有多大,却不想想怎么把自己的修为提上去,怎么把裤裆里那根玩意儿练成老道这样的定海神针!只要你们肯下苦功,哪怕是资质再差,总有一天也能像老道我这样,把高高在上的化神期宗主,操得像条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撅着这磨盘大屁股求着挨操!听到没有?!这就是你们修炼的目标!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这种平时正眼都不瞧你们一眼的高贵仙子,变成你们胯下的专属母猪肉便器!”
老道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腰身,一边对着那群跪在地上瑟瑟抖、却又忍不住抬头偷看的弟子们大声咆哮着。
他故意放慢了一点度,将那根还在滴着粘液的巨根缓缓从那口红肿外翻的肉穴里拔出来,直到只剩下硕大的龟头还卡在穴口,让所有人都看清那根凶器上暴起的青筋和沾满的淫水,然后再猛地腰身一挺——“咕叽”一声,整根没入!
这一记深喉般的狠操,直接把身下的娘亲顶得整个人向前一蹿,脸颊重重地摩擦在粗糙的地面上。
“齁——!!!啊啊啊啊啊——!!!老道……老道的大鸡巴……又顶进来了……顶到……顶到最深处了……要把……要把本座的子宫口……顶穿了啊啊啊啊啊???!!!”
她那肥硕的臀部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配合着老道的抽插节奏,疯狂地迎合、套弄、挤压。
那口被操得烂熟的肉穴里,无数层媚肉像是一张张饥渴的小嘴,死死吸附着那根入侵的异物,试图榨干它里面的每一滴精华。
随着一声声变调的母猪般嚎叫,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像是失禁一样从那口松弛的后庭花里也跟着喷了出来,显然是前面的剧烈抽插连带着刺激到了后面的肠道,让她在极度的快感中彻底失禁。
“嘿嘿嘿……听听!都给老道我听听!这就是你们平时敬若神明的宗主大人!这就是那个让你们连头都不敢抬的娘亲!现在在老道的大鸡巴底下,叫得比窑子里的婊子还要浪!这就对了!这才是女人该有的样子!什么宗主、什么化神期,在老道这根大鸡巴面前,统统都是狗屁!只要被这根肉棒操过一次,管你是天上的仙女还是地下的魔女,最后都得乖乖变成只会求精液喝的母猪!”
老道似乎对娘亲这副彻底崩坏的模样满意到了极点,他更加肆无忌惮地蹂躏着这具高贵的肉体。
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腰肢,转而狠狠地拍打在那两瓣还在剧烈颤抖的肥臀上,留下一道道鲜红的五指印。
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抓住了她那头乌黑的长,强迫她抬起头来,将那张痴傻淫乱的阿黑颜展示给所有的弟子看。
他甚至故意调整了角度,让娘亲的脸正对着那群弟子,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下贱的老头当众奸淫。
“来!云大宗主,把你刚才跟老道我说的话,再大声跟你的这群好徒弟们说一遍!告诉他们,你是谁的母猪?你的骚逼是给谁操的?你的奶子是给谁吸的?要是说得不让老道我满意,今晚老道我就叫上杂役房的那帮老伙计,把你这身皮肉轮流操个遍,让你尝尝被几十根大鸡巴同时堵住全身上下所有洞的滋味!快说!一边挨操一边说!要是敢停下来,老道我就再也不草你这母猪骚逼了!”
“不……不要……不要停……老道……主人……主人饶命……母猪……母猪这就说……这就说啊啊啊啊啊???!!!”
被老道这番话吓得浑身一抖,更是被那根突然加的肉棒顶得魂飞魄散,娘亲拼命地想要稳住身形,却只能在那股狂暴的冲击下像暴风雨中的小舟一样随波逐流。
她努力地张大那张已经合不拢的嘴,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断断续续地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羞耻,却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极度亢奋与享受。
“听到了吗……你们这群……你们这群没用的废物……本座……本座是老道主人的母猪……是只会给老道主人……生小猪崽子的……下贱母猪……这口……这口修炼了两百年的骚逼……就是为了……就是为了给老道主人的大鸡巴……当套子用的……这对……这对奶子……也是给主人……解渴用的……啊啊啊啊……好深……顶到了……顶到花心了……要坏了……要被操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好好修炼……早点像主人一样……把本座……把本座这种……只会情的母狗……操死在床上吧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这番不知廉耻的宣言,娘亲的身体猛地一阵剧烈抽搐,那两瓣肥臀死死地夹紧了老道的腰身,那口肉穴更是爆出了一股惊人的吸力,死死咬住了那根正在逞凶的巨根。
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从她的尿道口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那是极度高潮带来的潮吹,直接喷了老道一身一脸,也溅湿了前排几个弟子的衣衫。
她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尊严,只剩下一具被欲望完全支配的肉体,在阳光下尽情地展示着作为母猪的丑陋与快乐。
天空阴沉沉的,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只有几声乌鸦的啼叫在空旷的后山墓园回荡。
一座修缮得极为气派的陵墓前,香火袅袅升起。
娘亲今日特意换上了一身庄重的纯黑色丧服华袍,那原本应该显得肃穆的黑色布料,却因为她那具被老道日夜浇灌而熟透了的丰腴肉体撑得紧绷欲裂。
高耸的衣领扣得严严实实,却更显得那对硕大的爆乳像两座黑色的肉山般巍峨挺立,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仿佛随时都会崩开扣子弹跳出来。
宽大的裙摆拖曳在地,当她缓缓跪下时,那肥硕惊人的磨盘大臀便将黑色的布料撑得几乎透明,勒出两瓣圆滚滚的肉球轮廓和中间那道深陷的臀沟。
她双手合十,美艳的脸庞上挂着两行清泪,对着墓碑上亡夫的名字,声音哽咽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甜腻颤音。
“呜呜……夫君,今日是你离去整整十年的忌日,雪儿特意带着半天和……和这位为了宗门鞠躬尽瘁的老道长来看你了。想当年,你我二人琴瑟和鸣,为了宗门大业共同奋斗,那是何等的恩爱。你走后,雪儿独自一人支撑着这偌大的基业,每每夜深人静之时,都会想起你那……那温柔的抚摸,想起你那……那根总是软趴趴、进都进不去的细小肉虫……呜呜呜……”
身穿一袭肃穆黑色丧服华裙的娘亲跪在冰冷的墓碑前,手中拿着一叠纸钱,一边往火盆里丢,一边用手帕擦拭着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
那张妆容精致、端庄冷艳的俏脸上满是哀戚之色,仿佛真是一位对亡夫情深义重的未亡人。
只是她那跪在地上的姿势却透着几分说不出的怪异,那两瓣被黑色裙摆紧紧包裹的肥硕磨盘大臀,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压在小腿上,而是不安分地左右扭动着,像是在研磨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随着她的话语,那股子原本应该是悲痛的哭腔,到了后面竟然诡异地变了调,带上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甜腻媚意,尤其是提到“细小肉虫”时,那双桃花眼里甚至闪过了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与回味后的迷离。
“夫君啊,你在下面过得还好吗?雪儿现在可是过得……过得‘性福’极了呢。你以前总说雪儿性子冷淡,在床上像条死鱼,其实啊,那都是因为你那根小鸡巴实在太没用了,连雪儿的骚逼口都撑不开,怎么可能让雪儿爽得叫出来呢?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哦,雪儿终于……终于体会到了被绝世大鸡巴狠狠贯穿、狠狠填满的滋味了!那种感觉……那种被粗大的肉棒顶到子宫口、把肠子都操得翻出来的感觉……简直比飞升还要快乐一万倍啊!!”
话音未落,娘亲突然猛地站起身来,那张原本哀戚的脸上瞬间换上了一副痴狂淫荡的笑容。
她那双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玉手一把抓住了那件代表着贞洁与肃穆的黑色丧服前襟,用力向两边一扯——“嘶啦”一声!
那件华贵的衣袍瞬间如同破布般敞开,将她那具未着寸缕、丰腴至极的雪白肉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亡夫的墓碑、儿子以及老道的面前!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那具肉体上散出的浓烈雌香与骚味在疯狂肆虐。
“当当当当!夫君你看!这就是雪儿现在的样子哦!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裸体,这是专门为了迎接大鸡巴而准备的‘祭品装’呢!你看这屁眼儿里插着的红蜡烛,还有这骚逼里插着的三炷香,是不是很喜庆、很淫荡呀?这可是雪儿为了给你上坟,特意让老道主人塞进去的呢~”
只见她那白皙如玉的胯间,那口肥厚外翻、流着晶莹淫水的肉穴里,赫然插着三根还在燃烧的线香!
那袅袅升起的青烟混合着从穴口渗出的骚水味,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而亵渎的气息。
而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她那两瓣肥美肉臀中间,那个原本应该紧闭的菊花里,竟然硬生生地塞进了一根粗大的红色蜡烛!
蜡烛的火焰在风中跳动,照亮了她那片泥泞不堪的私处。
她就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一样,双手托着自己那对沉甸甸的爆乳,在亡夫的墓碑前疯狂地摇晃着奶子,扭动着屁股,让那插在两个洞里的香烛随着她的动作画出一个个淫靡的圆圈。
“嘿嘿嘿……宗主这番孝心,想必前宗主在天之灵若是看到了,定会感动得‘射’出来吧。不过嘛,既然来了,光是上香可不够。你看这墓碑,经年累月,都落满了灰尘。宗主身为未亡人,是不是该好好给前宗主‘洗洗’墓碑,尽尽孝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