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午后,阳光透过寝宫那雕花的窗棂,慵懒地洒在那张宽大的紫檀木床榻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化不开的腥膻气息,那是数月来沉积在此处的雄性精臭、雌性骚味以及那股特有的乳香混合酵后的味道。
娘亲那具肉感惊人的丰腴熟躯正以骑乘的姿态跨坐在老道那臃肿的身躯之上,腰肢大开大合地起落着,毫不顾忌地在我面前展示着她那不知廉耻的淫靡模样。
时间一晃已过数月,不论娘亲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里究竟怀揣着尚未成形的野种,还是单纯积攒了过多无法消化的浓精淫水,那原本平坦紧致的玉腹此刻确实已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般圆润凸起,薄薄的肚皮甚至透着几分被撑开亮的肉色光泽。
“噗呲!噗呲!咕唧咕唧……齁哦哦哦哦哦哦??奶子……奶子被吸得好痒哦哦哦??要……要在弟子的汇报中……全部……全部变成给淫道喂奶的下贱乳牛了哦哦哦??~!!”
娘亲双手按着那对沉甸甸的焖熟爆乳,将整个上半身伏了下去,把那两颗因为这几个月来不断被吸吮玩弄而变得黑肥大的乳头主动塞进了老道的黄牙大口之中。
老道那粗糙的大手正毫不客气地扣住娘亲两瓣已经肥出明显肉褶的雪白肥臀,随着她的吞吐动作狠命地揉捏拍打,出一连串清脆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噜……咕噜……”老道大口吞咽着从娘亲乳孔中被吸出的甜腥乳汁,喉结上下滚动,偶尔溢出的白色奶液顺着他那猥琐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娘亲那鼓胀亮的孕肚之上,混杂着两人交合处不断喷溅出的透明淫液与回流的精浆,将那块原本圣洁的平坦腹地涂抹得污秽不堪。
我低着头,尽量保持着声音的平稳,向还在被老道的大鸡巴疯狂内射养胎的娘亲汇报着宗门近况“……回禀娘亲,这一个月来,新入门的弟子们在修炼上多有懈怠,早课出勤率不足七成,且私下里议论纷纷,似乎对宗门的某些传闻……”
“唔嗯嗯嗯嗯!咕啾……啵!!”娘亲猛地直起腰身,那颗沾满老道口水、亮得反光的深褐乳头从老道嘴中“啵”的一声弹出,在空气中颤巍巍地乱晃。
她那一脸被情欲和母性肉欲混合浸透的潮红淫颜上强行挤出一丝宗主的严厉,但那双早已失焦上翻、偶尔还会翻出眼白的美眸却彻底出卖了她此刻真实的肉体状态。
“哼……这群……这群不成器的东西!齁哦哦哦哦哦??本座……本座只不过是为了宗门大计……借用这老道的大鸡巴异宝……唔哦哦哦哦哦??在寝宫里专心闭关养胎了一个月而已……他们……他们竟然就敢如此放肆了?!噗嗤……噗滋噗滋……哈啊……哈啊……”
每说一个字,娘亲的身子就要随着胯下那根粗黑巨根的顶弄而剧烈颠簸一下。
她那两片原本紧致闭合的粉嫩阴唇,此刻已经被数月来无休止的强行扩充变得肥厚外翻,哪怕是在骑乘位这种容易夹紧的姿向,那紫红软烂的媚肉依旧大多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臀部的每一次下砸,那洞开的湿红肉穴便如同一张贪婪的嘴,狠狠地将下方的狰狞肉棒一口吞到根部,再随着腰肢提起而吐出大半,并在离合的瞬间从那一圈圈松弛的套弄中挤出大量混合着老旧精斑与新鲜肠液的浑浊浆汁。
“滋溜溜……噗叽……噗噜噗噜……”
那些腥臭的液体根本兜不住,直接顺着老道的大腿根部流淌得满榻都是,甚至随着娘亲激烈的母猪式坐桩动作,时不时有些许白浆飞溅而出,在周围昂贵的丝绸被褥上留下点点梅花。
老道惬意地躺在娘亲身下,一边用那根不知道在娘亲子宫里射了多少次的大肉棒给这具元婴女修的肉体止痒,一边腾出一只手像抚摸宠物一样在娘亲那圆润光滑的孕肚上打着圈摩挲,另一只手则继续把玩着那一甩一甩的漏奶巨乳,嘿嘿淫笑道“嘿嘿嘿……师尊莫气,莫气……年轻人嘛,贪玩也是有的。再说了,师尊您这几天正处于受孕的关键期,肚子都被老夫的精液灌得这么大了,要是为了那帮小崽子动了胎气,影响了这‘转孕珠’的出世……那可就……”
“啪!”
一声皮肉相贴的脆响打断了老道的求情。
娘亲竟是在极度高潮的边缘分出神来,反手在自己的肥臀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只不过那因为快感而酥软无力的手劲,反倒更像是在给自己的屁股肉增加情趣。
“住口!你……你这只会插穴射精的下贱老东西懂什么!噗嗤……噗嗤……啊啊啊啊啊??本座……本座教训弟子……哪里轮得到你这……你这只会用大鸡巴堵女人还是堵宗主骚穴的杂役来插嘴!呜呜呜……唔哦哦哦哦哦??鸡巴……鸡巴顶得好深……子宫口……正道子宫口……又要被顶开了啊啊啊啊啊啊??~!!!”
说到最后,娘亲那元婴修士的威严再一次在肉体诚实的反馈下土崩瓦解。
老道似乎是被那一声娇嗔也激起了兽欲,腰腹猛地向上一挺,那根紫黑亮、青筋暴跳的凶器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杵,瞬间顶开了娘亲那脆弱不堪的宫颈软肉,直直捣进了那个孕育着未知液体的子宫内腔!
“噗——哼哼哼哼!!!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娘亲瞬间如触电般全向后反弓,喉咙里爆出一段根本不似人声的尖细母猪叫,两只手无助地向后抓挠着空气,十根脚趾更是死死扣紧。
她那原本就鼓胀的小腹被这再度入侵的一大坨肉块顶得明显再次向外凸起了一截,甚至能透过她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肚皮看到一截仿佛肉肠般的凸起物正在里面疯狂搅动翻滚。
“噗噜噗噜……哗啦啦……”
伴随着这一记凶猛的深喉内射式宫交,娘亲那早已不堪重负的下体彻底失守。
一股股蓄积已久的陈年精水混着刚刚被捣碎排出的泡沫,如同决堤般从她依然紧紧套着肉棒的结合部喷涌而出,顺着老道的腹肌稀里哗啦地流了一地。
“呼哧……呼哧……既然……既然这些新弟子如此不知好歹……”娘亲翻着白眼,嘴角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那副痴傻淫荡的表情与口中那不容置疑的宗主令谕形成了极其荒诞的割裂感,“明日……明日午时……把所有新晋弟子都召集到演武场……哈啊……哈啊……本座……本座要和这老道亲自去……唔哦哦哦哦??亲自去给他们上一课……让他们见识见识……就算是正在用大鸡巴养胎的宗主……这套专门为了挨操而创的‘雌伏母猪拳’……到底有多厉害……嘿嘿嘿……噗嘿嘿嘿嘿??……”
说到末尾,娘亲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下令,只是本能地抱着老道的脖子,再次疯狂地上下耸动起屁股来,一边痴笑着一边将自己的骚穴往那根让他上瘾的肉棒上狠狠地砸去,只想在明日当众出丑前,先把自己这具早已离不开肉棒的身体彻底喂饱。
正午的烈日高悬于演武场之上,将汉白玉铺就的地面烤得滚烫。
一袭紫金凤袍却衣襟大开的娘亲慵懒地斜倚在铺着软垫的太师椅上,那双包裹在紫色连身网格丝袜中的肥美肉腿毫不避讳地大张着,毫无保留地向台下数千名目瞪口呆的弟子展示着那片被紫色丝袜勒得深陷进去的肥厚鲍鱼。
她那张妆容精致却透着股子骚浪劲儿的俏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媚意,一只手甚至已经伸进了开叉到腰际的裙摆里,隔着那层薄薄的网眼布料,肆意地抠弄着自己那口正不断往外吐着粘稠爱液的骚湿肉穴,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仿佛这不是在训话,而是在进行一场大型的自慰表演。
“哼哼……都给本座抬起头来!看看你们这一个个无精打采的死样子,是不是昨晚又躲在被窝里,拿着本座的画像,对着本座这肥硕的大屁股和这对下流的奶子偷偷撸管了?告诉你们,光靠想象可是操不到本座这种极品肥臀母猪的哦~”
“你们这些小坏蛋呀,平日里修炼不用功,整天就知道贪图享乐。你们以为享乐就是躲着偷懒吗?错啦!大错特错!真正的享乐,是有资格让本座这样的化神期大能,心甘情愿地撅起这用来拉屎的肥屁股,求着你们把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插进来!可是看看你们裤裆里那点可怜的动静,连本座这口被操熟了的烂逼都填不满,还想学人家开后宫?哼,要不是本座心善,早就把你们这些废物的小鸡巴都给切了喂狗了!”
娘亲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轻蔑地用那只沾满自己淫水的玉足,在虚空中对着台下弟子们的裤裆位置点了点。
她那对被紫色蕾丝内衣托得半露的雪白爆乳,随着她说话的频率剧烈地颤巍巍晃动着,两颗紫红肿胀的乳头更是像熟透的桑葚一样,硬生生地顶破了蕾丝的束缚,傲然挺立在空气中,仿佛在向所有人炫耀它们被男人嘴巴吸出来的形状。
那股从她身上散出来的、混合了高阶女修特有灵压与情母狗般浓烈雌臭的味道,在热浪的蒸腾下迅扩散,熏得前排的弟子一个个面红耳赤,呼吸粗重。
“不过嘛,本座也知道你们这些小处男没见过世面。今天,本座就大慈悲,给你们引荐一位真正的‘修炼’大师。诺,就是这位在杂役房扫了五十年地的老道长。你们别看他长得猥琐,他裤裆里那根绝世大肉棒,可是让本座这眼高于顶的宗主都甘拜下风,甚至为了能天天吃上那口热乎的浓精,不惜自降身份,从高高在上的宗主变成了只会求操的下贱母狗呢~”
“嘿嘿嘿……宗主过奖了,过奖了。老道我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这根且黑且硬的老鸡巴,刚好能把宗主这口深不见底的骚穴给堵严实了罢了。再加上宗主天资聪颖,这‘雌伏母猪拳’练得那是炉火纯青,每次被老道我操进子宫口的时候,那股子夹吸劲儿,啧啧啧,简直比那专门吸精的妖兽还要厉害三分呢!”
老道依旧穿着那身脏兮兮的灰色杂役服,手里还拿着把秃了毛的扫帚,一脸猥琐地站在娘亲身边。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肆无忌惮地在娘亲那几乎全裸的丰腴肉体上扫视着,一只粗糙的大手更是当着全宗门弟子的面,直接伸进了娘亲的怀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那颗还在滴奶的硕大乳头,像拧螺丝一样狠狠地旋转了一圈。
随着他的动作,那根藏在宽大裤腿里、长达一尺有余的狰狞巨物也随之勃起,顶出了一个令人胆寒的帐篷形状,那股子浓烈的雄性骚臭味瞬间盖过了娘亲身上的雌香,昭示着他对这个女人绝对的支配权。
“大家伙儿都听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师尊的‘明师’啊!想当年,你们师尊那也是个贞洁烈女,碰都不让男人碰一下。可自从遇到了老道我这根大鸡巴,那是天天晚上跪在老道房门口,求着老道赏她几口精液喝。这不,才短短几个月,这肚子都被老道的大鸡巴给操大了,那股子骚浪劲儿,比窑子里的头牌还要足!你们以后要想在修仙界混出个人样来,就得学学老道我,先把裤裆里那根玩意儿练硬了,哪怕是宗主这样的天之骄女,最后也得乖乖变成你们胯下的精液便所!”
老道说完,还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胯部,用那根硬邦邦的肉棒隔着布料在娘亲那圆润光滑的孕肚上顶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