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娘……月儿弄痛你了。”我下意识地用了那个深埋心底、在此刻情动恍惚时脱口而出的称呼,轻轻吻去她脸颊上冰凉的泪痕,又怜惜地吻了吻她微微颤抖的眼睑和娇艳却失了血色的唇瓣,轻咬她挺直精致的鼻梁,仿佛要将所有的歉意与呵护都通过这些细碎的亲吻传递给她。
然而,“娘”这个字眼,却像一根针,骤然刺破了她沉浸在情欲与痛楚中的迷障。
她猛地睁开泪眼,瞳孔中闪过一丝清晰的惊惶与……恐惧。
是的,恐惧。
那是对这个称呼背后所代表的伦理枷锁的恐惧,更是对她费尽千辛万苦才得来的“韩月之妻”这个名分的极度紧张与捍卫。
“不……!”她几乎是尖声反驳,下体却在这一刻反常地、剧烈地收缩绞紧,将我那仍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包裹得更加严丝合缝,仿佛要通过这极致的肉体连接来确认某种所有权。
她的双手猛地抬起,紧紧搂住我的脖子,用力之大,几乎让我窒息。
她仰头看着我,泪水还在流,眼神却充满了执拗与哀求“月儿已经没有娘了!妾身现在是你的女人,是你的结妻子!以后……以后不许再叫娘了!不许!”
看着她眼中那抹深切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不安,我心中一阵无奈。
她终究还是如此在意,如此害怕任何可能动摇她“第一夫人”地位的因素,哪怕只是一个在情动时偶然吐露的旧称。
我沉默了片刻,终究不忍再在这件事上刺激她。低头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角,我用妥协般的语气低声道“好,是本王错了……爱妃。”
听到“爱妃”这个正式的、属于王妃的称呼,她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松弛了一些,但搂着我脖子的手臂依旧没有松开。
我保持着深入她体内的姿势,不再抽动,只是静静蛰伏,等待她逐渐适应我的存在和刚才那一下凶猛闯入带来的冲击。
粗大火热、硬中带劲的阳具,深深埋藏在那湿软温热的秘径深处,带来一种无比充盈的饱胀感和持续不断的、细微的酥麻电流。
在我的轻怜蜜爱和静止的等待下,那阵锐利的疼痛逐渐消散。
羞涩与难堪的静默中,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填满的奇异满足感和越来越清晰的、从交合处蔓延开来的麻痒与空虚的渴望。
她迷蒙的泪眼慢慢转变,雾气散去后,是一片深不见底的缱绻柔情。
那睽违已久的、深入骨髓的销魂快感,混合着对失去王妃身份的潜在恐惧、对我深入骨髓的迷恋,以及这些时日累积压抑的汹涌情欲,被彻底挑起、点燃。
“嗯……”她嘤咛一声,不再是痛呼,而是带着难耐的媚意。
不觉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那紧窄有力的柳腰和丰满如磨盘的臀部款款摇摆,开始细微地、试探性地磨蹭,享受肉棒与蜜穴内壁摩擦所带来的、越来越强烈的酥麻快感。
这时的她,褪去了战神的光环,也暂时放下了王妃的端持,全然化作一朵亟待甘霖深润的、诱人而娇柔的牡丹,羞涩柔弱,却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渴望。
我当然能清晰地体会到她此刻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和需求。心中暗暗得意,却故意放缓了节奏,有些明知故问地贴着她泛红的耳廓,低声问道
“爱妃,还痛吗?”
她闻言,刚刚恢复些许血色的脸颊再次腾地红透,艳若桃李。
长长的睫毛羞怯地垂下,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声音细若蚊蚋“已经……不会了……但是……里面很……很痒……”最后一个字几乎轻不可闻。
我轻咬着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感受着她身体的微微战栗,继续用气声柔声追问“那……怎么办呢?”语气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此言一出,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仿佛不是与我早已有了最亲密关系、甚至育有子嗣的伴侣,而是个初试云雨、对情事懵懂羞怯的黄花闺女,哪里还能答得出话?
只能将滚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呼吸急促。
我见好就收,不再故意调笑。感受到她甬道内越来越急促的收缩和涌出的更多滑腻春水,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我开始缓慢地、极具耐心地动了起来。
阳具从那紧致湿滑的包裹中缓缓退出大半,再坚定而深入地重新送入,每一次都力求触及她最敏感的花心。
同时,我用厚实的胸膛紧紧贴住、挤压、磨蹭着她那一对早已挣脱了内衣束缚、彻底怒耸弹跳而出的傲人雪乳。
那滑软无比的乳肉被压扁,又随着我的动作弹起,顶端的嫣红蓓蕾早已坚硬如石,摩擦着我的胸肌,带来阵阵令人血脉贲张的极致触感。
她胸前那片白皙的肌肤上,已然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
王座之上,宽大的鎏金扶手与铺着柔软雪豹皮的椅面,此刻成了最悖德也最炽热的欢场。
我揽着她劲瘦有力的腰肢,让她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让她那浑圆如满月般的丰臀完全压在我的胯间,紧密贴合。
我并未急于完全进入,只是隔着彼此已然凌乱滑落的丝绸衣袍,用早已硬挺灼热的欲望,在她臀缝间那处早已湿润的柔软凹陷处缓缓磨蹭、顶弄。
起初只是细微的厮磨,带着戏谑与挑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的形状与热度,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
高挑的身躯在我怀中显得如此契合,却又因这狎昵的姿势而绷紧。
我低头,吻着她后颈细腻的肌肤,感受着她脉搏的加,同时手上用力,将那本就紧裹着丰腴臀瓣的绸裤更向下拉扯了几分,让那两团雪白弹嫩的软肉更多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也让我顶弄的动作更加直接。
“嗯……”一声极轻的、从鼻腔逸出的哼音,泄露了她的动情。她试图维持一点王妃的矜持,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靠来,寻找更实在的接触。
我顺势加重了顶弄的力道,由磨蹭转为更明确的侵入前奏,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戳刺着那已然泥泞的入口。
隔着最后一层湿透的薄纱底裤,那滚烫的尖端一次次沾染上更多的滑腻。
“姽儿……”我在她耳边沙哑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自己来,坐下去。”
这命令式的低语让她浑身一颤,随即,那强自维持的僵硬终于瓦解。
她微微抬起浑圆的臀,一只手向后探来,颤抖着扯开那最后的阻碍,另一只手则扶住王座宽大的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