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哼哼~”
她已经微微地合上了双目,将自己的意识完全沉浸在了这场美妙的欢笑之海里,敬请地享受着这美妙绝伦的欢笑盛宴!
宽大的刷子们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那可怕的毛刷们,即便在知晓这双奶足的足底上的每一寸足肉,都是敏感的要死的稚嫩痒肉,它们也仍旧成为了折磨灵梦的帮凶!
随着夜恋的手臂挥舞,随着刷子的肆意挥动,无尽的刷毛,仍在疯狂地游走于这位玉足之女的纤纤玉脚,敬请地伺候着这双雪白的足肉。
宛如蝴蝶一般的上下纷飞的刷子,带着无数的毛刷们,敬请地摩擦着博丽灵梦那如丝绸般顺滑的蜜足。
只能作为藏品的脚丫,完全无法抗衡这般粗暴的对待,行动被剥夺,甚至连颤抖的资格都失去,彻彻底底地沦为了一双“受痒玩具”的玉足,自然是只能绝望地囚禁于足枷上,感受着刷子在自己的足底上尽情挥舞所带来的绝望,只能感受着刷子在自己的脚掌上肆意摩擦所带来的苦痛。
呻吟声不绝于耳,哀嚎声淫乱不堪,而在这番癫狂的声音下,博丽灵梦的私处又出现了大片的水渍。
“哎呀,又尿了?还是说……又失禁了?”
看着不知道是被什么液体给染了色的私处,夜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几分戏谑的笑意。
“呜呜……呜呜呜……呜呜……”
而就在夜恋的脑袋里思考着什么的时候,一旁的魔理沙突然出了意味不明的呻吟。
夜恋不怀好意地看向了对方,旋即,脸上再次露出了坏笑的她,便乐呵呵地移步到了魔理沙的双足前。
“啊啊,我明白了~一定是灵梦的声音太过悲惨,让你怜香惜玉地想要站出来替她挡刀了吧?哎呀呀~真是纯美的友情呢~呵呵呵~”
夜恋自顾自地说道,而她心里其实很是清楚,这降噪耳机的作用可谓是相当地好!
只要将其堵着彼此的耳朵,就能完全将声音阻隔在外!
除了可以勉勉强强地听到自己的声音意外,别人的声音,哪怕是站在自己的面前,也无法听到分毫!
可以说,被蒙眼捂耳嘟嘴的玉足美脚魔理沙,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绝美的玉足之友灵梦酱,方才所经历的那绝望的足底瘙痒之刑!
但,这又如何呢?对于夜恋来说,她们不过是痒奴罢了,她们的脚丫,也不过是玩具罢了~
痒奴不需要人权,玩具也不需要怜悯,只要能取悦主人,既是痒奴的使命,只有能愉悦主人,才是玩具的宿命。
在这样扭曲的想法下,夜恋将刷子紧紧地贴在了魔理沙的足底上,一如方才的灵梦一般,感受着足底的刺激的魔理沙,顿时浑身一颤!
一阵呜咽从魔理沙的口中迸,被禁锢的嫩脚,也忍不住地扭动起来、颤抖起来,并试探性地往后蜷缩起来!
当然,在足枷、皮带、金属环等拘束器的禁锢下,魔理沙的欲望,到底还是化作了不切实际的妄想。
无法逃避瘙痒的脚丫,无法逃离瘙痒的脚丫,只能保持着绽放的姿态,让自己的足肉与夜恋的眼前展开,让自己那端丽而敏感的足里,在夜恋的刑具前,尽情地享受着刷子的摩擦,尽情地享受着瘙痒所带来的调教和劫难!
“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吼吼吼吼!!哦哦哦齁齁齁!!吼吼吼吼!!”
疯狂横扫着的刷子,在肆无忌惮地摩擦着魔理沙那双娇小的嫩脚,雪白的脚丫被金属环囚禁,暴露出的大片大片的雪白足肉。
稚嫩而怕痒的脚掌肉,已经彻底沦为了夜恋的玩物,已经彻底地沦为了瘙痒的出机关!
在刷子那残忍而癫狂的摩擦下,一道道丧心病狂的痒,也在随着刷子的挥舞而残忍地涌入魔理沙的嫩足,无法忍耐的强烈刺激,犹如惊涛骇浪般在不断地拍打着魔理沙的心灵,不断地冲击着魔理沙的自我。
“吼吼吼吼!!齁齁齁呼呼呼吼吼吼吼!!嗯嗯嗯嗯噢噢噢噢齁齁齁齁齁!!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呼呼呼呵呵呵齁齁齁齁齁!!噢噢噢噢!!哦哦哦齁齁齁!!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吼吼吼吼!!”
难以忍受的刺激,绝望而疯狂的痒,犹如一片无边无际的、深不见底的大海一般!
将魔理沙淹没于其中!
此刻的魔理沙,竟犹如一位溺水的少女一般,拼命地挣扎,但却看不到一点求生的希望!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象征着“自由”的太阳变得愈模糊,她稚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愈地沉入海底,沉入那片深不见底的痒海之中……
无助、绝望与崩溃,在这一刻笼罩了少女的心灵。
无法逃避的玉脚,只能任由那一道道堪称绝望的挠脚心,在不住地渗入女孩的一双魅足之中,只能任由那一道道疯狂而令人崩溃的痒,萦绕着自己那端丽的脚丫,统治着自己那娟丽而无助的玉足美脚!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呼呼呼!!唔唔唔呼呼呼呼!!呼呼呼~!唔唔唔!!呜呜呜呼呼呼~!呼呼呼哼哼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呼!!!”
瘙痒的渗入,让一道道崩溃而无助的哀嚎从魔理沙那被堵死的樱桃小口中绽放开来,绝望到令人疯狂的瘙痒,让魔理沙再也无暇去在乎那自己嘴巴里的臭袜子,以及那捂着自己的口鼻的臭鞋子了!
即便那糟心的味道仍然在不断地涌入魔理沙的口鼻,但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这残酷的瘙痒所笼罩的她,此刻所做的,也不过是在为自己那遭遇了如此酷刑的裸足哀悼,也不过是在为自己那经受着如此疯狂的嫩足而在自己的心灵里刊登着绝望的讣告!
“被挠脚心的感觉如何呀?我可爱的小魔理沙?”
挥舞着刷子的夜恋,仍然没有停下手头上的动作,仍然没有想要停止对魔理沙的脚丫施加挠脚心之刑的心思,醉心于享受挠脚心所带来的欢愉。
她是如此地卖力,如此疯狂地挥舞着刷子,让刷子怼着魔理沙的足心,进行着肆无忌惮的左右横扫!
在如此残忍的折磨下,在如此疯狂的摩擦下,天生一双怕痒脚的魔理沙,自然不是这双残忍的刑具的对手!
当那紧贴着足底的刷子肆意地摩擦着魔理沙的足底,出一道道醉人的悦耳声响。
沙沙沙、刷刷刷……
悦耳的声音,夹杂于魔理沙那癫狂而痛苦的呻吟声中,凄厉而悲惨的嚎叫,在随着瘙痒笼罩足底,而从魔理沙的口中接连绽放。
呵呵,即便此刻躺在这里的正是魔理沙本人,但往日那位活泼的少女早已不知所踪。
如今被囚禁于此的,不过是一位正在经历着疯狂而绝望的挠脚心之刑,并为之而迸出一道道悲惨的哭嚎的,绝望的美脚痒奴罢了。
……
瘙痒仍在持续,瘙痒仍未停下。
时而是刷子,时而是铁指甲,时而是电动牙刷,时而又是密集的电极贴……无数的刑具被夜恋如同玩物一般,接连作用于这双端丽的玉足上,绝望,疯狂,痛苦……各种各样的,象征着悲惨的词汇,都在此刻,作用于这两位绝美的幻想乡女孩,作用于这两位天生一双娟丽脚的玉足之女。
歇斯底里的呻吟,绝望悲惨却被无情压制的惨笑,让泪水如同洪水般决堤,让口水如同溪流般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