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乐意喝就得爽快给钱!
不给钱就是耍赖皮!
耍赖皮就得挨骂就得挨打!
天经地义!
啊!
啊!”
鹰老九吃痛叫嚷着,衣裳都被鞭烂了,依然没有松口认罪之意。
气得狱卒一边狠狠挥鞭,一边咬牙怒骂。
“一碗酒收一两银子是吧?
哈?
一两银子一碗酒是吧?
哈?
老子天天搁这天昏地暗的地牢里!
天天抽你们这群悍匪强盗街溜子!
揩了油水加起来一个月都赚不到一两银子!
你一碗酒就卖一两银子是吧?
哈?
就卖一两银子是吧?
哈?
一两银子?
哈?
一两银子好赚是吧?
哈?”
抽得鹰老九几近于晕厥,却依然瞪大着铜铃般的眼睛,死口咬牙不认罪。
同样一左一右被捆在旁边的木头椅子上的铁柱和曾虎见势立马出言相劝。
铁柱说。
“鹰老九啊鹰老九?
你既然做了就痛快承认了吧。
也免遭了这苦肉之罪啊!”
曾虎也跟着说。
“是啊鹰老九。
这事儿本就是你在做。
你就痛快承认了又能咋地?”
就见鹰老九慢悠悠转动脑袋,而后冷不丁朝地上啐了一口血水,低声骂道。
“我呸!
你们就是怕我连累你们一起坐牢!
让我一个人认了,他们就会把你们放了!
我告诉你们!
府衙就是个最先不讲王法最先不讲公道的地方!
他们抓我一个就是抓一个不良游民!
要是抓我们一起就是破获了一个犯罪团伙!
捣毁了一个强盗悍匪窝子!
我告诉你们!
届时指不定连我们寨子也给他端了!
就这样你们都还有脸来劝我就范?
还想着能自己保全自己?
我呸!
你们保不了!
你们谁也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