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就意味着可以正式敲锣打鼓了。
咚,咚,咚。
侯在大鼓旁边的汉子有模有样地击打了起来。
你就在这熟悉又不熟悉的鼓号声中,将少主安全护送到了酿酒场地进行酿酒成剪彩活动。
你们一左一右站定。
碧萝、喜鹊根据工作安排各就各位。
你视线飞快扫视全场,依然没有看见王小妮的影子,心又沉重了七分。
也不知过了多久。
耳朵钻进来秀秀的提醒和请示。
“代少主?
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你看少主那边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你没有马上回应,转而转脸向少主。
就见来来往往做着最后场地布置的寨民散去影影绰绰之下。
少主他突然往前一步,左右手抬起,做起了要掀开幔布亮相的动作,把原本安静候场围观寨民的心都调动了起来,左右细细碎碎对起来。
“少主这是准备跟我们见面了吗?”
“少主终于肯见我们了吗?”
“哎呀那算起来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见到少主了。
那是不是说少主身子已经完全康复了?”
“康复了?
那很好啊!
老话说得好,家不可一日无主!
少主他闭门养病那么久,现在酿酒营生起来了,少主也好了,这简直是好事成双呀!”
“不止哦!
是三!
你们忘了还有二黑的喜酒了吗?”
“嘿哟瞧把我们乐得都忘了这档子事儿了!”
“哈哈哈!”
围观寨民爆笑连连。
羞得二黑上去挥臂驱赶。
“去去去!
一个个的闲出屁!
净学小娘们取笑人!”
“嘿!
喜鹊!
你听见没有?
你家男人说我们学你取笑人呢?”
一伙人直接越过二黑的警告,转而去调戏逗笑喜鹊来。
把喜鹊羞得原地半掩面着,兰花指指出去又收回来,视线去瞧准备剪彩的少主,羞得原地跺脚,想辩又怕,又羞。
可把调戏的一伙人看乐了得再度调戏二黑道。
“你瞧!
你家小娘子害羞了!
你这杯喜酒啊!
到时候可得敬我们两杯!”
“敬敬敬!
我敬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