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力气大,让我来,等装满了这缸,我再换下一个,你说搬哪儿,我就搬哪儿。”
声音平缓细腻还带着柔情。
把叶知泉以及周围还处在震惊当中的寨民再次震惊一次。
周围寂静得只能听见二黑独自忙活的动作。
“哈哈哈!
哈哈哈!
哎哟!”
秀秀一声声弯腰捧腹大笑打破寂静,在众人的注目礼下,一语点破道。
“没想到这个莽人也有动心思的时候?
他居然是想快些把这些酒啊什么的装缸上车,好快些运下山去卖!
等拿钱两一到手,红火物资一上山,他就做那新郎官,迎娶这美娇娘啦!”
一把就将喜鹊整个人往二黑站立方向推去。
两人一撞上,立即跟触电似的弹开。
而又舍不得地相互回望试探。
视线一对,又羞得侧脸过去。
一个娇嗔说。
“哎呀秀秀姐?
你尽爱拿我取笑!
我不跟你说了!
我要去准备仪仗队欢迎少主、代少主过来剪彩了!”
拔腿就走。
“诶?”
二黑伸手过去。
声音还没出。
就得了喜鹊一个娇羞回头。
视线一对。
又半遮面着把脸羞红。
“嘿嘿嘿。”
二黑收回伸出去的手挠后脑勺。
“哎呀!”
喜鹊当即羞得跑没影了。
“诶喜鹊?”
二黑挠后脑勺的手又后悔地伸出去试图挽留。
可人早就挤出人群去,跑没影了。
把围观众人看得一个乐。
哈哈哈大笑得更欢了。
一个又一个指点嬉笑道。
“瞧啊瞧啊!
这莽人他也有嘴笨的时候!”
一个又一个着半掩口笑话。
羞得二黑粗嗓子回道。
“去去去!
看什么热闹!”
转身便认真干活起来。
原本负责酿酒的工人也跟着忙活起来。
围观众人还在取笑调戏。
“我们就取笑你了怎么了?
难不成你还要像从前那样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