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嗤!”
条件反射地原地曲起右腿,上半身弯腰内缩,做出本能防备姿态。
“哪个鸟人偷袭我?”
就见一只手遮天蔽日而来,精准逮住了他的耳朵,平行一扭。
“啊疼疼疼。”
是熟悉的触感和力道。
“啊疼疼疼,疼疼疼。”
二黑突然嬉皮笑脸起来。
因疼痛而扭曲眯缝的眼睛往斜上方一瞧,便见那张熟悉又踏实的脸,贱贱道。
“女侠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
求女侠饶命。
求女侠饶命啊。”
那人却不放,嘴巴怼他耳边便斥责。
“你是喝猛啦?
是喝高啦?
是喝傻啦?
大好日子的你一个人在这儿的什么疯?
还要逼小孩子喝酒?
仪式还没有开始就把大好日子搞得乱糟糟的!”
“哎哟!
哎哟女侠饶命!
饶命!”
二黑嬉皮笑脸地回。
“我没有疯啊!
我这不是见他们孤儿寡母的平时也没尝过好东西,这不想着趁机给他们喂点嘛。
是他们一个个的都不受好。”
耳朵立即挨了更狠的拧揪。
“你少在此处狡辩!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这东西是酒!
这寨子里谁不知道只有你们大老爷们才喝酒!
我们女娘和娃娃都不碰!
是你自己喝高了撒酒疯来了!”
“哎哟我没有啊!
我也才刚喝了一碗!
一碗!”
二黑竖起右手食指,连连叫屈起来。
耳朵立马跟着遭了殃。
“你还敢顶嘴?”
“啊哎哟!
哎哟!”
“还敢不敢顶嘴?”
“不敢了不敢了。”
“那还不快给人家认错?”
“啊?
认错?”
“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就是不认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