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把车开进了一处尚未开的荒郊工地旁,四周全是半人高的荒草,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车刚熄火,那种积压了一整个下午的张力瞬间爆。
“林然……”
苏媚刚叫出我的名字,我就已经像头野兽一样扑了过去。
我没有急着撕开她的衣服,而是贪婪地嗅着她颈窝里那种混合了高级香水和淡淡汗气的混合味道。那种味道对我来说,就是最顶级的催产素。
“他今天看你的时候,你是不是很有感觉?”我咬着她的耳唇,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是……我看出来他想摸我的腿……”苏媚在呻吟中回应,她的手插进我的头,死死按向她的胸口,“老公……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那条开档丝袜……你摸摸……”
我把副驾驶的座椅放倒,苏媚那件墨绿色的真丝衬衫被我粗暴地扯开,几颗晶莹的纽扣崩落在车内地毯上。
在那抹诱人的藏青色蕾丝内衣映衬下,她的皮肤白得晃眼。
我顺着她的腰线下滑,摸到了那层极其纤薄、带着细腻颗粒感的丝袜。果然,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
“你是我的……你是绿帽老公的……”
我跨坐在她身上,在这个狭窄而私密的空间里,开始了最原始的杀伐。
苏媚的表现前所未有的狂热。她不再是那个端庄的主妇,她抓着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带出一道道红痕。
“李老师……要是李老师在这儿……他会怎么对我?”她竟然主动提起了他。这种生涩却大胆的“角色扮演”,让快感成倍地迭加。
“他会把你按在挡风玻璃上,让车外的小草都看着你尖叫!”
我疯狂地冲刺着,看着苏媚在那条被撕裂的丝袜中辗转。
她的眼神失神而迷离,嘴角挂着一丝淫靡的口水,高跟鞋死死抵在车顶,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那一刻,在这个无人的角落,我们完成了灵魂与肉体的彻底献祭。所有的社会身份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个在禁忌边缘疯狂索取的灵魂。
当风停雨歇,车内弥漫着一种浓郁的、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苏媚瘫软在座位上,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已经皱成了破布,头散乱在脸上,显得异常凄美。
我长长地出一口气。
“老婆。”我抚摸着她潮红的脸颊。
“嗯?”苏媚懒洋洋地应着,眼神里充满了高潮后的余韵。
“这种感觉……爽吗?”
“明知故问!”苏媚轻笑一声,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老公,我觉得我被你带坏了。我现在一进那个舞蹈室,看到李老师那个样子,我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我听着她坦诚的自白,心里竟然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前所未有的自信和底气。那种“被分享”后的归属感,让我不再害怕。
“那……以后接送暖暖,你就一个人去吧。”我的眼神里透着一种深邃的疯狂。
苏媚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不可思议“一个人去?你……你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知道你爱我。但我更想看到,没有我在旁边看着,你会如何在他面前展现你的魅力。我想听到你回来后,告诉我他是如何试探你,而你又是如何……‘礼貌’地回应他的。”
苏媚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就被一种巨大的、挑战禁忌的兴奋所取代。
“林然,你真的疯了。”
“我是疯了,被你迷疯的。”我咬着她的耳朵低语,“下次送孩子去的时候,穿那件深蓝色的露背礼服裙,别穿内衣,只贴个乳贴。我要你在他面前下腰的时候,让他看到你最美的风景。”
苏媚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看着我,半晌,才从喉咙深处出一个字
“好。”
在那之后的半个月里,这种“放任”的模式让我们进入了一种极其诡异、却又极其幸福的阶段。
我开始减少出现在舞蹈工作室的次数。
有时候我借口加班,有时候借口应酬,其实我只是坐在车里,或者在家里,掐着表计算着苏媚和小李老师独处的时间。
苏媚真的变了。她开始在那份“默许”之下,彻底释放自己的魅力。
她会回来跟我描述细节
“今天下腰的时候,他的手真的扶上我的腰了。他的手很烫,手指都在抖。”
“今天下课后,他单独留我聊了会儿,眼神一直盯着我的锁骨,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每当听到这些,我都会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如沐春风般的“爱”意。
这种幸福感是如此真实,它让我们的婚姻不再是死水微澜,而变成了一场永不落幕的、充满新鲜感的冒险。
我爱苏媚。这种爱因为有了“他者”的窥视,变得更加神圣而不可侵犯。
在这个看似腐烂的欲望废墟上,我们竟然重构了属于我们的、最坚固的情感堡垒。
我知道,那个年轻的舞蹈老师,已经在那次次的肢体接触中彻底沦陷了。
而我,正牵着我最爱的妻子,优雅地站在悬崖边缘,微笑着欣赏着他的沉沦。
我们的故事,也终于要在这种“单方面接送”的放任中,迎来那场预谋已久的、真实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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