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头枕在我的胸膛,听着我的心跳渐渐平复。
房间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的混合味,窗帘轻轻晃动,带来一丝凉风。
“老公。”她轻声唤我,手指在我的胸肌上画圈。
“嗯。”
“你觉得……现在怎么样?”她侧过头,眼神里不再有以前的那种担忧,只有一种共犯般的亲昵,“这种真实的感觉,是不是比那个橡皮工具强多了?”
我抚摸着她那被汗水浸透的脊背,沉默了很久。
手指顺着她的曲线滑下,感受着余温。
“很强,真的很强。”我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小李老师那双直勾勾的眼睛,“听到你描述他是怎么看你的,看到他在你面前失态的样子,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升天了。”
我顿了顿,语气里却带上了一丝挥之不去的贪婪。“老婆……下次,我们再试试更刺激的,好吗?让他……靠近一点。”
苏媚满足的问道“还要怎么刺激呢?我感觉现在已经很刺激了。”
“现在也很刺激,但是……老婆,我总感觉还缺点东西。”
“缺什么?”
“缺真实。”我握紧了她的手,“听着你描述以前那些前男友的事是很刺激,看着小李老师流口水也很过瘾。但说到底,这些都还是隔着一层的。他没真的碰你,我也没真的看到他的东西进你的身体。”
苏媚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知道了。林导演,你还没满足。”
“是。”我坦诚地承认,“我的找人计划一直在进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能让我们两个都彻底沦陷的人。”
苏媚没有说话。
我知道,她已经默认了。
暖暖快三岁了,在这个看似完美的家庭外壳下,地基已经彻底腐烂成了欲望的沃土。
小李老师的出现,像是把我们带到了荒原的边缘。
而那个能带我们走进荒原深处、完成最后一次“献祭”的人,到底是他还会是别人呢?
日子就在这种带着禁忌甜味的节奏中一天天滑过。时间仿佛被一种隐秘的兴奋拉长,每一天都像裹着一层薄薄的糖衣,甜蜜却又带着一丝刺痛。
暖暖很快就要过三岁生日了,这小丫头片子在幼儿园里像朵小花似的绽放着。
在小李老师的细心教导下,她竟然真练出了几分跳舞的架子。
记得上周的家长开放日,我和苏媚坐在台下,看着暖暖穿着那件粉色的小芭蕾裙,笨拙却认真地跟着音乐摆动小胳膊小腿。
她的小脸蛋红扑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每一个转身都带着孩子气的可爱。
劈叉下腰也有模有样的,虽然还远谈不上专业,但那股认真劲儿,让我这个当爸的心里暖洋洋的。
苏媚在一旁笑着鼓掌,眼睛里满是母爱的柔光,但只有我注意到,她的手偶尔会轻轻按在我的大腿上,那是一种无声的亲密,仿佛在提醒我,我们的生活表面平静,底下却涌动着另一种激流。
小李老师确实是个负责的人。
他教暖暖时,总是耐心十足,声音温和却带着男性的磁性“暖暖,重心往下压,对,就这样,好样的!”但只有我知道,那副“为人师表”的正经模样下,藏着一颗多么躁动的心。
每次接暖暖下课,我都能感觉到他看苏媚的眼神不对劲。
苏媚去接孩子时,他会多聊几句,眼睛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身材曲线。
尤其是苏媚穿紧身裤或裙子时,他的目光就像磁铁一样,黏在她的臀部或胸前,喉结上下滚动,脸上却还保持着职业的微笑。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非但不觉得愤怒,反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脊梁骨麻的快感。
那种感觉像电流,从脚底窜到头顶,让我全身的毛孔都张开。
晚上回家,我会把这些细节告诉苏媚,一字不漏地描述小李老师的目光如何在她身上游走,如何假装不经意地靠近她。
起初,苏媚还会红着脸说“你这个变态,又在想那些。”但渐渐地,她不反感了,甚至开始在这种“被觊觎”的快感中觉醒。
她会笑着问“他真的那么看我?哪里最吸引他?”然后,我们的夜晚就会因为这些对话而变得火热起来。
她甚至偶尔会给小李老师来点儿非故意的“诱惑”。
比如,弯腰捡东西时,故意让领口低垂;或者,聊天时,轻抚自己的头,让丝袜包裹的大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
这些小动作,我都看在眼里,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的,却又兴奋得难以自抑。
为了答谢李老师,也为了给我那近乎疯狂的占有欲找个真实的出口,我提议“老婆,李老师这么辛苦,咱们请他吃顿饭吧。”说这话时,我的心跳加,脑中已经开始幻想饭局上的场景。
苏媚看着我,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那种笑意像是在说,她明白我的心思。
“好啊,那就听‘林导演’的安排。”她眨眨眼,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调侃。
我们都心知肚明,这不仅仅是一顿谢师宴,而是我们“游戏”的一个新阶段。
从那天坦白后,我们的婚姻就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每一步都带着堕落的甜蜜。
现在,终于要引入一个“真实他者”了,哪怕只是浅尝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