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对我来说既是天堂也是地狱。
我看着那个男人的手,从她的肩膀滑向脊椎,再到腰窝。
每一次按压,苏媚的身体都会随之颤抖。
精油涂抹在皮肤上的那种滑腻声,在空气中回响。
最让我崩溃的是按腿。
男技师握住苏媚的小腿,把它屈起来。苏媚那双穿着肉色丝袜的长腿,在男人的掌控下,摆出了各种让我血脉偾张的姿势。
男人的大手顺着丝袜的面料向上滑,一直滑到大腿根部。
“这儿也需要放松一下吗?”男技师问得很有分寸,但在我耳中,那简直就是最赤裸的挑衅。
苏媚沉默了几秒。我看到她的手指死死抓住了床单。
“……嗯。”她轻声应道。
我看着那双大手,在离她最隐秘的禁区仅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反复揉搓。那种“差一点就失守”的临界感,比直接进入还要让我疯狂。
苏媚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她微微侧过头,虽然看不见我,但她那种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扭曲的侧脸,却正对着我。
她在享受。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指尖下,享受着这种背德的放松。
而我,就躺在旁边,像个无能的旁观者,却又像个兴奋到极点的疯子,全程紧盯着那场名为“服务”的渎职。
“二位,服务结束了。”
当技师离开房间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大汗淋漓。
苏媚坐起来,浴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长散乱。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嘲弄和一种被开后的媚态。
“满意了吗?林导演?”她轻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我没有说话。我根本说不出话。
我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几乎是半拖半拉地,带着苏媚快步离开了会所。
那一路上,我的脚步快得像是在逃命。
“哎……你慢点,我穿的高跟鞋。”苏媚在身后踉跄着。
我不理会。我直接把她带到了地库,粗暴地拉开车门,把她塞进了副驾驶。
“砰!”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密闭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那种让人窒息的张力。
我坐进驾驶位,双手死死抓着方向盘。
我的呼吸极其沉重,像是一台破风箱。
脑子里全是刚才那个男技师的手按在她大腿根部的画面,全是苏媚出的那声呻吟。
“老公……”苏媚刚想开口。
我猛地转过身,像头饿疯了的野兽一样,狠狠地吻向了她。
那是没有任何温柔可言的强吻。
我的牙齿甚至磕到了她的唇瓣,我疯狂地索取着,像是要把她身上那个男人的指纹、那个房间的味道,统统用我的气息覆盖掉。
“唔……呜……”苏媚被我突如其来的疯狂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她就开始了热烈的回应。
她在我的吻里感受到了我的那股子快要炸裂的嫉妒和疯狂。
“你是我的……”我在接吻的间隙,咬着她的耳朵低吼,“哪怕被他摸了,你也是我的!”
苏媚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出一声妩媚的轻笑
“可是,老公……他刚才按我大腿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的人……不是你哦。”
这一句话,像是一把盐,撒在了我滚烫的伤口上。
我出一声低吼,手伸向了她的裙底。
在那个昏暗的地库里,在那个充满了汗味和爱意的狭小空间里,一场名为“报复”和“占有”的狂欢,正式拉开了现实的大幕。
我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男技师的指尖,只是推开了那扇通往真实世界的小窗。
而那个真正的“三号”,那个能让我们彻底坠入深渊的男人,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暖暖两岁了。
我们的故事,也终于要从这个家里,彻底“出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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