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峥皱起眉头,想继续,不过一向尊重母亲的他最终起床穿上睡袍,给温澜盖好被子,“我出去一下,”回来一起吃早餐!”
温澜嗯一声,暗自感谢婆婆救她一次,以祁砚峥的习惯,结束才会放她下床。
而结束至少要一两个小时以后。
卧室门打开,祁砚峥不想温澜尴尬,出来后快关上房门,“妈,什么事。”
云香凝眼尖,还是在关门的瞬间看到凌乱的沙,地上扯烂的内衣内裤,敛了敛眉,压低声音斥责儿子,“你克制点!澜澜才坐完月子,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昨晚没吃晚饭,这都几点了,还把人困在床上,早餐还没让她吃,这样会落下胃病,她脾胃本来就不好。”
“知道了,妈,您先下楼,澜澜听到会不好意思。”
云香凝马上闭嘴,指了指手上的腕表,声音比之前更小,“我让周婶送早餐上来,别再没完没了,你俩来日方长。”
祁砚峥目送母亲下楼,不到两分钟,周婶便端着早餐上来。
祁砚峥接过托盘回房间,将早餐放在小餐桌上,去衣帽间找了条睡裙给温澜套上,抱她过来吃饭。
昨晚太累,温澜早餐吃得格外香,吃饱后不想动,回去躺在落地窗前的双人沙上补觉。
睡得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脱他衣服,睁开眼睛看到已经光着的祁砚峥。
果然,他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周六周日两天,祁砚峥根本没让她离开卧室,像要把过去几个月欠得一下子讨回来。
卧室的每个角落都有他胡闹讨债的痕迹。
楼下,云香凝的脸黑了两天,气儿子不知道心疼媳妇儿。
但人家夫妻之间那种事情,她不好再干涉,避免温澜尴尬,只好叮嘱周婶每顿多做几个菜,按时送到楼上,放在外头客厅。
周婶送完饭过来劝她,“夫人,其实这是好事,大少爷的心思都在少夫人一个人身上,外面的坏女人就没一丁点机会,他们的婚姻更稳固,你说呢?”
云香凝可不是一般妇人,在豪门圈待了大半辈子,早就是人精,敏感地捕捉到周婶话里的关键词,“坏女人?你是不是现什么了?”
周婶本来就跟云香凝关系亲近,干脆直说,“既然夫人问了,我照实说,不过我可没有挑拨大少爷跟少夫人夫妻关系的意思,这点请夫人明察。”
云香凝摆摆手,“这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周婶看了眼抱孩子的保姆,对方很识趣地抱起孩子回避。
客厅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周婶面带愁容地开口,“年前,我有次送洗衣服,在大少爷的一件白色衬衫领子上现口红印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砚峥每天一有空总缠着澜澜。”云香凝端起咖啡,不以为然。
周婶摇摇头,“口红颜色很重,一看就不是少夫人平时用的。”
云香凝听完脸色马上严肃起来,微眯着双眼,手里的咖啡放到桌上,陶瓷跟桌面出清脆的碰撞声。
“还真有胆大的,澜澜知不知道?”
周婶皱起眉头,很纠结地摇了摇头,“我不确定少夫人有没觉,那段时间大少爷每晚都很晚回家,少夫人有段时间变的更加沉默,我看到她总是一个人呆。”
云香凝推开咖啡杯,语调霸气,“不管澜澜知不知道,欺负我儿媳妇,我肯定不答应。”
“您打算问大少爷?”
“没必要问,男人偷吃,百分之百都不承认,我自己会查。”云香凝靠在沙上,眼神变得冷静犀利,跟刚才逗孙女时单纯慈爱的样子截然不同。